作為組織成員,北風很清楚那些組織大佬的愛好:一天天就是邊看報紙邊曬太陽。所以,聚會這種東西,為了保留新鮮感和神秘感,Boss還真就沒來。
撇一眼琴酒在車上收撿的東西,北風很快就明白,這不是一場普通的聚會了。因為琴酒他現在,正抱著一個花盆。
伏特加透過後視鏡,看到琴酒一臉冷酷的抱起一盆綠油油的花,不禁一愣。這是要鬧哪樣啊?獻花那也不獻帶盆的啊大哥你冷靜一點!
琴酒的耳朵動了一動,他發動了動耳神功。
北風似乎沒有注意到他懷裡的花。沒注意就好,琴酒面無表情的把花連盆一起塞到了黑衣服口袋裡,也不知道琴酒的口袋是不是連著次元壁,那麼大一盆花,居然被他塞下了。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腹處鼓起一坨,有了一種孕感。可琴酒自己並沒有發現肚子圓潤了,他還在一本正經的看窗戶上北風的倒影。
北風一把捂住臉。
請還我瓶正常酒。
……
任評琴酒再怎麼不正常,車子算是到達休息站,一群組織“偽上流人”統一的換上了黑西裝。
北風:“……”
好傢伙,沒有人通知他要換衣服。
最近無話可說的次數增加了。
琴酒早有準備的從後車廂翻出一套衣服:“先穿我的。”
衣服比琴酒的大小要小上一點,再看他又從袋子裡扒出來另一套,黑風衣飄起,琴酒脫下里面的毛衣,當著北風的面,很慢很慢的,開始一件一件把衣服往回穿。
只是北風和琴酒想的不一樣,他既不是木頭,也不是狼。
他是秀兒。
你脫我也脫不就行了,大家一起互相誘惑。
北風伸出手,一抽!
腰帶解開,緊貼著身體的衣物,也鬆鬆垮垮的散開,宛若沒了主心骨,能夠被人輕輕撥弄,任意把玩。腰帶解開,緊貼著身體的衣物也鬆鬆垮垮的散開,宛若沒了主心骨,能夠被人輕輕撥弄,任意把玩,散亂的白衣與黑衣交纏相擁,長髮環繞於如玉瓷般白皙的肌膚,之上,邪魅的桃花眼迷離著望他。
琴酒很快反應過來,他快如閃電的撲了過去,把自己高大的身軀居高臨下的和身下的人重疊在一起,書上說這時候一定不能給他反應的機會,一定要……琴酒一把挑起了北風的下巴。“你在犯罪,風。”
“我不犯罪,能迷到你,而且,大家都是罪犯……別挑戰我的耐性。”北風伸出手,把琴酒西裝領帶扯住,往前一拉。
“吧唧…”
“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