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周慶怒不可遏。
最後,還是一個與他交好的某高官忍不住告訴他的,很有可能是他那行事乖張的寶貝兒子闖的禍。說他動了涼家的一個女人,將涼家魔王惹怒了,所以才會有接下來一系列的事。
他大驚失色,不想兒子竟得罪是的涼家那位小祖宗,那可是個軟硬不吃,心狠手辣的人。
他恨不得將周未提出來暴打一頓,但一想到自己年過花甲才得的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且還不知道要在裡面呆多少年,周慶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他顧不得其他,隻身前往涼氏去求涼令城,結果人家根本見都不見他,無奈之下,他打聽到安家那位小姐在某醫院,而且今天出院,所以他才趕緊過來,1好撞上。
“安小姐,周某知道這樣很不要臉,可我這老臉為了兒子也就不要了。求您跟二爺說說,讓我那逆子在裡面少待幾年,周某一把老骨頭,還等著他來給我養老送終啊。
周慶一臉希毅的看著安子墨,眼裡的祈求溢於言表。
子墨沒什麼表情,只是看向丁一,但他避開了子墨的眼神。
她心中有了數,看著周慶,揚起聲音,宛宛淡淡道:“周總,您說這一切都是二爺做的,您有證據嗎?還是這一切都是您的猜測?您也是商場的老人了,只怕得罪的人也不少吧?您查過您的仇家嗎?為什麼一口就咬定是二爺?”
周慶急了,連忙說道:“安小姐,二爺很明顯就是因為小兒開罪了您,才對周氏和小兒...
“您說涼總因為我才對付周家周公子?據我所知,涼氏與周家一直都有合作而我只是一個借住在涼家的大學生而已,涼家憑什麼因為一個外人對自己的合作伙伴下手?“不等他說完,子墨徑直打斷,“周總,我想您應該知道,誹謗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如果您沒有證據,我完全可以告您。
被子墨的氣勢震懾到,周慶下意識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結結巴巴的發出單音節,“我,....
他的確沒有證據,連這件事都是別人聽到告訴他的。安子墨這明顯帶有警告意味的話讓周總不敢多說,如今的周家,經受不起任何的打擊了。
可一想到獄中的兒子,他咬著牙屈膝跪了下去,“安小姐,我給您跪下了,只要您放過小兒,您要周某做什麼都行。”
說著,竟要跪下來。
“您這是做什麼!“子墨下意識微蹙了一下黛眉,連忙一把扶起他,男人頭頂的花白讓子墨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剛才提到周未做的那些事,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理正言辭的說:“周總,周未犯的事要判多少年我不知道,但檢察官會評估,我相信,他們會秉公執法,公平公正,給他應得的懲罰,任何人都改變不了。周慶抬頭看向她,遲疑道:“可是二爺他....
子墨的胸口處騰起一簇火苗,燃於眼底,卻被她硬生生壓下,“二爺怎麼了?周總,您空口無憑,不顧青紅皂白,就把所有的事推到二爺身上,難道想逼著二爺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的眼神,如利劍般射向周慶惴惴不安的臉頰,言辭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