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精神有些不振,丁一笑了笑,有些沒話找話的說著:“其實,二爺原本準備親自接安小姐回星海別墅的,只是臨時來了個國外考察團,所以才讓我來接您,還囑咐我要親自將您安全的送到。
聞言,子墨輕輕笑道:“我這麼點小傷,哪裡要那麼大費周章。
其實她只是有一些輕微擦傷,並不嚴重,但二爺卻說不放心,讓她在醫院呆了兩天,直到全身檢查完畢,沒問題,才允許她出院。
丁一大大咧咧的道:“那還不是因為二爺重視安小姐。
子墨兩頰嗖的升起兩朵紅暈,緊張的咬了咬本就乾澀的嘴唇,沒有再回答。
正在這時,電梯門開了。
子墨如釋重負,正急忙往電梯裡走,卻被剛出電梯的男人給拉住了,他頭髮花白令亂,鬍子拉碴,雙眼浮腫。
“你就是安小姐吧?”他盯著子墨看了幾秒,直到確認這個是自己要找,才顫抖著嘴唇,一臉哀求道:“安小姐,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周家吧!
因為上次事件,子墨對陌生人的接觸多少泛起一陣陰霾,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說著求就似的看向身後的丁一,眼神裡的慌亂一覽無遺。
丁一中不妙的預感滋生,他自然知道周家人為何找來,正想該如何打發掉,見子墨向他投來求救的目光,當機立斷上前一把扯掉男人握住子墨的手,將子墨護在身後,冷聲喝道:“這位先生,我們安小姐說了不認識您,您要是再阻攔,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要帶子墨離開。
那人見狀急得不行,只能隔著丁一向子墨哭訴道:“安小姐,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求您的。”
子墨一愣,忍住內心的牴觸,小聲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為避免打擾其他人上下樓梯,他們轉移到了樓梯道里。
男人抹了抹眼淚,岣嶁著身子靠在扶梯上,才嘶啞著嗓子緩緩道來。
這人叫周慶,是周未的父親,主營工地承包,s市一大半的樓都是他們建造的,在s市也是數一數二的財閥貴胄。
就在安子墨住院後的第二天,周慶承包的工地先是工人罷工,然後又被爆出質量問題,各大投資商紛紛節約,緊接著周氏股價大跌,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資金鍊斷了,周氏週轉不來,風光s市五十年的周氏企業就這麼沒了。
這還沒結束,緊跟著,他的寶貝兒子周未被人舉報進了拘留所。不論是花錢還是找關係他都試過了,都不管用,對方只想讓他得到懲罰。
周慶也是在商場混跡這麼多年的老油條,自然知道,這一系列的事肯定沒那麼簡單,顯然有人盯上週家了。
他立馬派心腹去查,結果發現都是匿名發的,什麼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