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芷也不推辭,接受了她的玉佩,繫到了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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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不錯。若咱們家是京城的商戶,不揭露她的公主身份與她慢慢培養感情也行。但咱們既然是蘇州的商戶,公主殿下又馬上要離開蘇州了,隱瞞還有什麼意義?”李源立說道。
“只是你後來仍然與她互稱姐妹,尤其是還稱呼她為妹妹就有些冒險了。若揭穿了身份後她就不願意與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互稱姐妹,你可就大大的得罪她了。幸好這位公主並不計較。”
“爹,我也是在反覆思索後才這樣做的。這位公主殿下才十一歲,年紀尚幼應該不會怎麼掩藏自己的情緒。所以我根據與她接觸已來的點點滴滴判斷她吃這一套,才敢這樣做。”李詠琳說道。
“不管如何,你還是太冒險了。就算判斷有九成把握,這樣大的險也不應該冒。”李源立說道。
“是,爹爹。”李詠琳低頭說道。
李源立又道:“把公主殿下賞賜你的玉佩給我看看。”
李詠琳從香囊中拿出玉佩,遞給李源立。
李源立看了看,說道:“這個樣式確實是宮裡的樣式,她沒有隨手用一個普通的玉佩糊弄你,可見是和你有了些感情。”說著,李源立將玉佩又遞給李詠琳,“好好儲存,將來,若是咱們李家有什麼大禍,這個或許可以救咱們家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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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熥看著一箇中年穿著四品官服的人走出屋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說道:“可算將他弄走了。”
“陛下下令公佈了白文選的罪過,他竟然還敢不相信,真是反了天了。陛下何不就此重重的責罰他。”王喜在一旁不忿的說道。
“對付這種人,就不能採用太生硬的手段。若是不能讓這些儒家學者心服口服,強壓下去反而適得其反。必須拿出過硬的證據打消他的懷疑才行。”允熥說道。
“不過他確實不適合繼續在蘇州知府的位置上做下去了。看看朝中資歷差不多但思想開明的文官有誰,派過來接任蘇州知府。”
忽然允熥意識到了什麼,笑罵王喜道:“你說這個幹什麼!你這可有太監干政的嫌疑,朕若是依照祖制應該將你發配孝陵衛。還不下去,趕緊將金善他們幾個叫上來,朕要與他們商議啟程之事。!”
王喜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