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嗎?只要我確定了他說的話是真的,就值得。”洛長生回答。
“你要殺呂教授?”牧天河問道。
“他必須死。”洛長生說道。
“呂教授這人對聯盟很重要,簡單來說吧,整座工業爐這五十年的維護,都是他一肩挑。”牧天河回答。
“那又怎麼樣?”
“他有高階許可權,在聯盟裡,高階許可權可就等同於免死金牌。”
“你覺著我會利用聯盟解決這傢伙?”
“他已經八十三歲了,活不了幾年了,不需要提前送他走。”牧天河語重心長的說道。
“就算他明天就死,我也要將他繩之以法,這就是我的規矩。”洛長生回答。
牧天河無言,紀玲玲也是不敢插話。
“所以,你們說了這麼長時間,呂教授到底在哪?”嶽平澤插嘴問道。
“會在更安全的最高處。”牧天河指了指頭頂說道。
“這個人必須死。”洛長生回答。
“別衝動!”牧天河正要阻攔,嶽平澤忽然摁著他的雙肩,雙手成爪的掐著牧天河柔弱的肩膀,強調道:“是必須死!”
“疼疼疼……”牧天河被掐的原地跳舞,而等到又過了幾秒,嶽平澤才鬆手,說:“今天就算你洛長生不殺他,我也會殺的。”
紀玲玲扶著雙目流淚的牧天河,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
“為什麼?”洛長生問。
“我最討厭有人欺負老實人。”嶽平澤回答。
“我就是老實人。”牧天河不相信的說道。
“你是個不正直的老實人,所以剛剛的教訓是必要的。”嶽平澤說道。
“瞎說,我宅心仁厚!”
“就是這座爐子是嗎?廉恥都不要了,那還要這個爐子有什麼用,我就用這個工業爐給這個老王八蛋做個墓碑。”嶽平澤摩拳擦掌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