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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河看著激動的嶽平澤,有些手足無措的說:“大家都冷靜一點,這件事我們應該交給有司處理,我們不能擅自處理的。”
“有司?什麼有司?這樣的人,就應該處以極刑,而他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活著,那麼所謂的有司就已經形同虛設了,如此……”
嶽平澤怒氣還未,洛長生忽然打斷了他的憤怒,說:“小牧說的有道理。”
“你也相信有司。”
“不,我相信公道。”
“高階許可權就是公道,所以你說的都不過是屁話,看來是慫了。不過也對,您這樣的大人物也是高階許可權。”嶽平澤聽到洛長生的話語後,不由得冷笑著說道。
“我剛剛仔細地想了,我們並不僅僅要為這件事主持公道,我們要為所有人主持公道,所以我們要做的並不是單純的殺死一個人,我們要做的是改變腐朽的制度,讓所有人都能活在陽光下。”洛長生認真的說道。
“這一波我站洛長生,嶽哥,因為不公而生氣是對的,但是我們不能一個勁的上頭呀,你想想洛長生說的話,這才是出路。”牧天河認真的說道。
“如果有司不作為怎麼辦?”
“整改和肅清,對民眾來說,不應該有任何力量凌駕於公理之上。”洛長生回答。
嶽平澤看向洛長生,認真的問:“你能做到嗎?”
“我立志於此,且此心不改。”洛長生說道。
“難怪葉玄如此看重你,原來你早就已經看的很遠。”牧天河說道。
“忽然感覺你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帥。”紀玲玲嘿嘿笑著。
“如果改變不了這骯髒的世道怎麼辦?”嶽平澤沉聲問道。
嶽平澤並非不想相信這位少年,只是他見過這麼說的人實在太多,可走得到最後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歸根到底只有四個字,能力不足。
“那就毀掉骯髒的秩序,重塑嶄新的未來。”洛長生篤定的回答。
“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大家都不好過喲。”牧天河說道。
“怎麼忽然間就多愁善感了?發生了什麼?”紀玲玲問。
“時間不等人,這一次我們就放開手幹,如果遇到那所謂的呂匪,就算他命不好,註定這輩子有此一劫。”洛長生朗聲說道。
“我一定會生撕了他。”嶽平澤說道。
三人見著如此憤慨的大漢,都是心有疑問,不過沒有人問出自己問題。
“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們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了,寫個報告,然後往前走吧。”牧天河說道。
“有路?”洛長生問。
“我可以嘗試聯絡這裡的安保系統,看看能不能開啟。”
“算了,還是我來試試吧。”洛長生清了清嗓子,對著空蕩蕩的世界,大叫:“送我們去第四層吧!”
過去三秒,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