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喝了口酒,“既然其父司馬朔沒去參加,那司馬玉棠也不該參加,只是忘憂湖詩會的事情,三公主你也看到了。”
“本宮沒看到。”
皇甫靜鈺冷哼一聲,微微揚起下巴道:“本宮要奉勸你一句,莫要跟司馬玉棠走的太近。”
“呵呵~”
楚凌笑出聲來,眼下皇甫靜鈺的神態,讓楚凌覺得很有趣。
“本宮說的話,很可笑嗎?”
皇甫靜鈺瞪眼看向楚凌,不過眼神卻有些閃躲。
“沒有。”
楚凌回道:“既然三公主不想聊,那就不聊了。”
楚凌一向很聽勸。
“對了,你酒罷去的釀酒作坊,打算何時營建起來?”皇甫靜鈺有意轉移話題,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你在忘憂湖詩會的一首詞,北庭伐胡一事定下了,不過北庭苦寒,想征伐胡蠻需籌備很多,其中就有烈酒供應。”
“最近就打算營建起來。”
楚凌想了想,看向皇甫靜鈺道:“三公主是想爭取烈酒供應的訂單?”
“有這個打算。”
皇甫靜鈺不假思索道:“不管怎麼說,本宮也掌著酒罷去的銀股,再說,你釀造的酒很好,真要運去北庭,給我大風好兒郎驅寒,那再好不過了。”
“那三公主最好能爭取個皇商名號。”
楚凌開口道:“要是三公主能爭取來,楚某願低於市價三成,將最好的酒,給北庭戍邊的兒郎。”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皇甫靜鈺立時警覺起來,打量著楚凌道。
“這個三公主暫時別問。”
楚凌卻道:“楚某隻能說此事對三公主有好處,甚至能拿下這個皇商名號,對今後玄鳥司發展也有好處。”
“當真?”
皇甫靜鈺不確通道。
“當真。”
楚凌點點頭道:“楚某既然領了玄鳥司副指揮使,肯定不會欺騙三公主,只是有些事,現在說了,就沒有那種成效了,三公主覺得呢?”
故弄玄虛。
皇甫靜鈺聽後,心裡冷哼一聲,不過這也讓其生出好奇,楚凌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