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只怕你不敢喝吧!”
晉北川也知楚凌很忙,儘管他有不少疑惑,像楚凌這等大才,為何不進國子監或七大書院,反而在上都開起酒館,但楚凌話都這樣說了,晉北川也不好過多叨擾,讀書人都是驕傲的,也是有操守的,可話還沒有講完,卻被一道囂張的聲音打斷。
晉北川皺眉看去。
“閃開!”
“閃開!”
卻見十餘位健僕,態度囂張的朝酒罷去內走去,本圍堵在門外的人群,被不客氣的推到一邊。
“誰啊!”
“你們想做什麼!”
“小點聲,是蔡陽侯府的人。”
在陣陣議論聲下,一穿錦袍的青年,昂首走進酒罷去,那雙眼眸掃視一圈,終定在楚凌身上,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屑。
“鄭決,你這是想做什麼?”
晉北川看清來人,皺眉對錦袍青年說道。
“喲,原來是你啊。”
鄭決嘴角微揚,瞥了眼晉北川,“沒想到國子監的晉北川,居然也會來這等地方,真是少見。”
“你……”
見鄭決這般囂張,晉北川欲要上前,卻被楚凌伸手拉住。
“不知來此何事?”
在晉北川的注視下,楚凌走上前,看向鄭決道:“酒罷去是小,但也不是誰想做什麼,就可以的。”
“哈哈……”
鄭決撫掌大笑起來,看向楚凌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和玩味,那眼神讓楚凌很不喜。
“本公子也是恰好路過此處。”
鄭決撩了撩袍袖,不屑道:“聽聞昭顏院定下初選頭魁,叫楚凌,本公子就好奇了,你如何證明,你就是昭顏院所選的楚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