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這話一說出來,眾大臣紛紛轉頭看向了自己熟悉的人。
“陛下這是怎麼了,他怎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不知道,不過陛下今日看起來倒是很開心的樣子,估摸著不會找我們什麼事情的吧。”
朱棣也意識到了大臣們的疑惑,他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開口。
“眾愛卿也都看到了,你們面前都放著一瓶酒,這是朕近來覺得最好喝的酒了,眾愛卿也可以嘗一嘗,若是覺得好喝,日後也別忘了給朕帶一些啊。”
“陛下!臣有話要說!”
朱棣的話音剛落,殿下就有人開口了。
“說,今日朕心情不錯,若是有什麼要求要提,只要不過分,朕都可以滿足你們。”
朱棣笑著看向了開口的大臣。
那人正是刑部尚書鄭賜。
“陛下,臣聽聞過這個酒,但聽說那販酒的鋪子風評不好,陛下若是喜歡品酒大可以換一家,沒必要在這一家買。”
鄭賜的話音落下,朱棣的眼光也逐漸的沉了下來,原本仰起來的嘴角也耷拉了下去。
“你是說,這個酒鋪的風評不好,所以朕不應該喝這個酒?”
鄭賜愣了一下,隨後連忙搖頭。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臣只是覺得,既然這鋪子風評不好,說不準他們的酒也是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製成的,喝了許是會對陛下的龍體有所不好。”
朱棣眼中的不爽已經快要溢位來了,可鄭賜低著頭卻並未察覺,反而一直在和朱棣所說自己聽到的種種不好。
“紀綱,朕記得朕已經命你去整治這些事情了,你有整治好嗎?”
好不容易等鄭賜停下來了,朱棣這才轉眼看向了站在最遠處的紀綱。
紀綱在鄭賜開口的那一刻便清楚自己一定要被朱棣公開行刑。
聽到朱棣喊自己的名字,紀綱這才連忙快步往前走了幾步,隨後單膝跪地抱拳對著朱棣。
“回稟陛下,屬下先前已經帶人去京城內轉過一圈了,至於各位口中的這個酒鋪,屬下也已經去過了,那個囂張跋扈的夥計如今正在宮中大牢裡,想必之後酒鋪也會換人,還請陛下不用擔心。”
朱棣的面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隨後他才再次看向了鄭賜。
“鄭尚書落座吧,今日先陪著朕品酒,至於酒鋪的事情,剛才紀指揮使也說過了,已經處理了,倒也不必糾結了。”
說著,朱棣便順手拿起來了桌上的酒,然後朝向了面前的眾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