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個畜生,你就跟我回去被押進大牢裡去吧!”
紀綱被錦衣衛拉著無法再繼續對陳利下手,這才惡狠狠的對陳利說著。
一旁的群眾也早就從紀綱的動作和話中意識到了紀綱身份的不凡,此刻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陳利之前所做過的所有事情。
“官爺,你們是不知道,這個陳利啊說是從小沒了父母,可是都是在附近生活了這麼久的鄰居了,大家都清楚,他父母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這條街上偶爾會有小孩失蹤,依我們所說啊,保不齊都是他陳利乾的呢!”
“對啊,我們大家都知道,平日裡只有這陳利是來亂墳崗最勤快的人,隔兩三天就可能要過來一次,要是說真的和他沒什麼關係,我們才不信呢!”
聽著周圍人激昂憤慨的發言,紀綱心頭的火焰燃的更旺盛了。
他示意身旁的錦衣衛鬆開自己,這才朝著陳利走過去。
紀綱蹲在陳利面前,“說說吧,他們剛才所說的話,哪些是你做的,哪些不是,或者說,都是你做的。”
陳利雖然全身痛苦的不行,但還是強迫自己搖了搖頭。
“官...官爺,這事情...真的不是我。”
陳利顫抖著身子對紀綱說著。
紀綱沒再說話,只是示意一旁的錦衣衛把陳利拉起來。
隨後,他再次轉頭看了一眼背後早已死去的小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才帶著人回了宮中。
到達宮中之後,他還沒有來得及和朱棣所彙報這件事情,便被通知晚宴即將開始,讓紀綱帶著錦衣衛在宮中開始巡邏。
無奈,他只得先把陳利押進大牢,同時也安排了自己的親信守著陳利。
縱然陳利犯的不是什麼危難國家的滔天大錯,可紀綱也絕對不打算讓陳利有一絲一毫生的希望。
另一邊,大部分的大臣都已經到達了奉天門外,也正是朱棣所立下設宴的地點。
紀綱把陳利處理好之後便火速趕往奉天門。
他要注意著這些大臣身上有沒有攜帶會危及朱棣安全的刀劍等物品。
原本紀綱也就是走一個形式,畢竟不會真的有人攜帶刀劍上殿。
所以過了沒多久,所有大臣就幾乎全部落座了。
只剩下一些來得晚的還沒到,太監也並未去叫朱棣。
又過了很久之後,所有大臣這才終於到齊了。
眼見位置全部坐滿,紀綱這才轉頭去找了太監。
“劉公公,大臣們都已經到了,陛下何時過來?”
太監聞言,審視了一圈,這才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那麼咱家這就去請陛下前來,不過紀指揮使,那酒鋪的事情處理好了嗎,今日陛下特地是為了讓那些酒擺出來,這才命令設下晚宴的,若是事情沒有處理好還是流傳出去了,怕是這酒也就賣不出去了。”
紀綱心頭顫了一下,他原本就在想為什麼朱棣會忽然想起來去酒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