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利面露懼意的看向了面前沉著臉的朱棣,和手中拿著水盆的紀綱。
“兩位...草民真的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如...不如放草民吧。”
陳利企圖對朱棣和紀綱求情。
可是事實證明,他這求情的話壓根就不管用。
“來人,幫他站起來,這麼低著頭說話讓朕脖子都不舒服了。”
“屬下聽命!”
背後的兩個獄卒連忙快步走上前來,開啟牢門之後便拖著陳利朝著一旁的木樁走去。
陳利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獄卒把自己綁上木樁。
“說說吧,若是你有什麼事情想要坦白,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了,若是你不願說,之後是我們查出來的,到時候你就必死無疑了。”
紀綱站在陳利的面前,他垂著眸子盯著眼前的陳利。
陳利嚥了咽口水,緩緩的垂下了頭。
他倒也不是不想和紀綱對視,是因為他渾身的疼痛實在讓他沒有力氣抬頭了。
“陛下,我真的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情......在亂墳崗的時候...那時候,是那些人故意汙衊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那麼多壞事。”
陳利雖然聲音很小,氣息很弱,但大牢中十分安靜,他的話也是一字不差的全部落進了朱棣和紀綱的耳中。
“紀綱,派人去查一查,若那些事情他真的未曾做過,我們也絕不可強行加到他的身上。”
說著,朱棣停頓了一下,隨後才往前兩步,在陳利面前站定。
“但是陳利,你和朕說實話,那個孩子是你殺的沒錯吧。”
陳利聞言不再開口。
只是他雖然不說話,他的態度也已經足夠證明,那個孩子就是他所殺的。
“既然是你做的,那你這條命是沒了,不過那些事情還是要查一下。”
朱棣看向了紀綱,紀綱連忙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陳利自然也是聽到了朱棣的話,他苦笑了一聲,隨後才抬頭看向了朱棣。
“可是陛下,我也不曾真的那般十惡不赦,你願意相信嗎?”
朱棣沒有說話,他的眼底什麼情緒都沒有,他只是如此平靜的看著陳利。
“那個孩子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麼單純,他在那條街上也是個混賬,對一些出門的女子圖謀不軌也是是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