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你怎麼忽然過來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店鋪的夥計一見到站在門口的紀綱,便一臉諂媚的走上前來對紀綱說著。
“我來看看你平日裡是怎麼賣酒的,為何這壓根見不到利潤。”
紀綱說著,便走進了鋪子,直直的就朝著角落的凳子坐下了。
陳利站在門口愣了一下,隨後轉頭看向了仍舊站在門口的四個錦衣衛。
“這四位爺,你們就站在這裡嗎?這若是有人想要進來買酒,怕是幾位爺就直接把他們嚇跑了。”
陳利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到了紀綱的耳朵裡。
紀綱冷笑了一聲,“你說若是有人想來買酒他們幾個會把人嚇跑?那我可要問一問你,若是都像你這般開門做生意,怎會有人前來買單!”
紀綱說著,手中的長劍咚的一聲砸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桌面應聲而裂,陳利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眼珠一動不敢動的看著被紀綱砸破的桌子。
“這位爺,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賣酒,為何爺你說出這樣的話。”
“你兢兢業業賣酒?今天那個孩子呢,把他帶來見我。”
紀綱已經不想繼續喝陳利說下去了。
他已經聽說了那個孩子的事情,這次主要過來也是想看看那個孩子的情況。
若是孩子家裡的人去報官了,這件事情真的被大臣奏到了朱棣的面前,想必到時候就根本收不了場了。
“什麼孩子,這位爺你怕是聽了外邊對酒鋪的傳言吧,外邊很多人看我們賣的酒貴,所以一直在外邊說我們的壞話,你們可不能相信啊。”
若不是這些訊息是朱棣告訴紀綱的,紀綱說不準還真的會相信他的話。
“你不用說這些話來矇騙我了,直接說那個孩子怎麼樣了就行。”
陳利猶豫了一下,他轉過頭去,剛好對上了背後的四個錦衣衛。
他這才清楚,紀綱這是有備而來,是專門來質問他這些事情的。
“爺,說實話,那個孩子真的是他自己咎由自取,這根本不能怪我的。”
陳利還想狡辯,可他背後的錦衣衛一腳就把他踹在了地上。
而鋪子外邊也逐漸的圍上了越來越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