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酒鋪的夥計嗎,看樣子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權勢滔天的掌櫃了?”
“他掌櫃在教訓他呢,說明那些人也不知道陳利這小子在酒鋪都做出來了什麼勾當!”
“打得好!”
紀綱聽到了外邊的喧譁聲,這才站起身來,手中緊握長劍,站在了鋪子門口看向門口的人群。
“大家稍安勿躁,聽我說幾句。”
隨著紀綱喊了一聲,圍觀群眾紛紛安靜了下來看著紀綱。
“這個人確實是我們僱來看店賣酒的,但是十分對不起大家的便是,我們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以後我們會換人看店,也希望大家能夠接受我們由衷的道歉。”
紀綱說完,這才繼續問那個孩子的事情。
“還有一個問題是,大家今天應當是見到了陳利和一個孩童在店鋪門口吧,我想知道,那個孩童如今怎麼樣了,有沒有誰知道他現在的狀況。”
紀綱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他便發現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憐憫和同情。
看著大家臉上的神情,紀綱心頭就忽然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那個孩子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為什麼你們都是這種表情?”
門口的人沉默了很久之後才有人開口。
“那個孩子不行了,已經被陳利打死了,現在那孩子的屍身已經被拋進亂墳崗去了。”
紀綱愣住了,他呆滯了很久之後才轉身看向了背後依舊跪在地上的陳利。
“你把那個孩子殺了?”
“爺,那個小子又沒有什麼親人的,殺了也就殺了,不會有人報官的,這點爺你放心!”
陳利跪在地上看著紀綱,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期望的眼神看著紀綱,他希望紀綱能夠把自己放掉。
可紀綱原本就是被朱棣罵了一頓才來到這裡的,如今又聽說那孩子已經死了,此刻紀綱心頭的怒氣已經積攢到最高值了。
他一腳就把地上的陳利踹出去。
陳利重重的撞在了背後的牆上,他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這個畜生,那還只是一個孩子,他原本說不準還有大好前途,你就這麼把孩子扼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