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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妻》第二季/第081章(中集) (6 / 7)

倒是何來真有些怕,但聽到她這樣一說,渾身血液上湧,拍拍胸脯,豪氣干雲的說道:“有你男人在,不怕。”他朝四周張望,見到下方不遠處有石頭凸起,便拉著妻子先跳了上去,然後尋找下一處落腳點,如此這般,不消片刻,便到了山腳。

何來道:“然後找個地方,吃飯,好好睡一覺,我們從長計議。”

對於他的提議,慕容嫣輕輕“嗯”了一聲,任由她牽著手出了逍遙山,一路上兩人不停說說笑笑,倒也不覺路途遙遠。行至月落西山,終於看到一間客棧,只是大門緊閉,顯然尚未營業。

何來將妻子護在身後,上前猛砸,大門震顫,幾欲開裂:“開門!吃飯,投宿!”

“客滿,另尋別處……”屋內,傳來一陣抱怨。

何來大吼道:“客滿?那你便給我搬出去!”說罷,又是一頓猛敲。

“你怎這般不講理?……”

何來吼道:“你與極餓極困之人講甚道理?再不開門,燒了你這店!”

店家咕噥著,睡眼惺忪的掌燈開了門,喚醒小二,打掃出一間上房,依著何來的意思,送來酒菜,打來熱水。

“娘子先洗。”說罷,何來關上房門,站在門口當起了臨時護衛。他不是沒有想法,但凡是個男人都會對慕容嫣有非分之想,只是他目前還不能。聽著屋裡傳來水聲,儘管他慾望強烈,那也得忍耐。

待慕容嫣洗罷,何來便直接跨進浴桶沐浴,慕容嫣驚道:“如何不叫小二換些熱水來?這些奴家洗過了,不髒麼?”

望著她紅撲撲的俏臉,何來一本正經的說道:“焉能嫌娘子髒乎?”慕容嫣抿嘴一笑,不再阻止,只是輕輕說道:“就讓奴家為何郎搓背如何?”何來道:“有勞娘子了。”當慕容嫣的纖纖玉手在何來背上搓來搓去時,血氣方剛的他差點就沒忍住,急忙收斂心神,想起那絕世上聯至今尚無下聯,便強迫自己往對聯方向去想,這麼一來,果然好了許多,甚至她的身體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蹭,何來似乎也沒有任何表示。

見到他無動於衷,慕容嫣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神色,自己已年華二十至今完璧,如她這般年紀的年輕女子,早已兒女雙全。這五年來,只不過摟摟抱抱,最多親親摸摸,從不越紅線半步,初時感激,如今迴響起來卻不甚奇怪,難不成丈夫有病不能行夫妻之事?這麼一想,她頓感羞燥,自己這是怎麼了,滿腦子儘想這事,眼下還是想想如何替師傅空虛子報仇方為正道。

何來洗罷,兩人用過餐,彼此累極,暫把復仇擱置一旁,留待明日再議。慕容嫣睡床上,何來打地鋪,他的理由是:若睡一張床怕會忍不住犯錯。慕容嫣低語一聲:“與妻子同床共枕如何成了犯錯之舉?”見他執意如此,也賭氣不理,兩人各懷心事,各自睡去,一時倒也彼此相安無事。

睡至四更時分,兩人被隔壁廂房的說話聲驚醒。原來,再過十日,便是司徒劍南五十大壽,這是武林一大盛事,準備當日宴請四海賓朋八方來客。都知他心胸狹窄手段狠毒,若收邀拒不參加者,日後必遭殺身之禍。然,總有那些義士或俠之大者,誓不與烏合之眾為伍,此時此刻,正在隔壁廂房密謀反擊大事。

慕容嫣正欲穿衣,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扔了衣裳,僅著抹胸褻褲嫋嫋娜娜的在何來身旁走過,一邊貼牆細聽,一邊故意扭動腰肢,她就不信,自己還能吸引不了丈夫。

聞知逍遙峰上如今大都頭領都已派出去做事未歸,心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卻聽有人嘆氣道:“逍遙峰上所有機關暗道已全部更改重置,他人若不識其中機關,必有來無回,你我又如何直搗黃龍?”

另一人嘆道:“既是如此,怕只能在壽宴當日下手了。”

剛才那人道:“壽宴當日所有人需放下武器方可進入,且必定戒備森嚴,在人多時下手,恐非明智之舉。”

“那該如何是好?”

“此事急不得,還需從長計議……”

慕容嫣聽得認真,也不忘賣弄風情,何來看得忘乎所以,慕容嫣本就身段玲瓏,此時這般嫵媚,直把他看得氣血上湧。偏在此時,她忽而回眸衝著何來嫣然一笑,這一笑,風含情水含笑,烏雲散去陽光照。何來忍耐了一晚上,已至崩潰邊緣,見到她如此捉弄勾人,瞬間熱血沸騰!

見到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慕容嫣嬌羞一笑,小女兒神態顯露無疑,攜手入房,上玉床,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美目嬌睞,唇含豆蔻,舌吐丁香,嬌軀橫陳擁郎懷。兩人腹兒相偎,腿兒相傍,惹得慕容嫣酥**麻心兒蕩,可隔壁尚有人在,若聲音大些恐怕他人聽見,正是:扶手牽挽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但見慕容嫣酥胸緊貼,心中藹藹春濃,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點水,寂寂動起,雙雙琴瑟,風光此會不勝春。但見慕容嫣:

~~~羞雲怯雨,千般風情,萬種妖嬈,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美目朦朧,細細汗流,酥胸盪漾,涓涓露滴。~~~

當下兩人魚水之歡才罷,何來見到她身下白色巾帕上的一抹鮮紅,瞅瞅慕容嫣淚眼朦朧,頓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縱然神仙也不過如此了罷!”

慕容嫣喘著氣,嬌嗔的輕輕拍了一下丈夫的胸膛,臉上滿是幸福,依偎在丈夫懷裡嬌羞低語:“無法言語之痛,難以表述之感,魂散魄蕩,昏沉沉,無從思量,郎怎似豺狼虎豹,令奴家身酥骨散……”

“下回定當悠悠然如盪鞦韆。”

“官人……”這一聲嬌滴滴的呼喚,直把何來的骨頭都酥化了。兩人彼此相擁互訴情話,之前所有怨言所有不快也叫一轟而散了,忽聽屋外有人驚恐萬狀的大叫:“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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