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龍脈裡面又分水龍脈跟山龍脈,如我國首都北京的兩條鎮國龍脈其實是故宮中軸線的旱脈和中南海後海一直到恭王府的水脈,這水旱兩條龍脈橫臥北京城,遙相呼應,聚風納水,穩一國之國祚。
我們首都立在哪裡也是有講究的,不過老實說北京是古都,龍脈相當多,沒點本事的人還真的斷不了那邊龍脈,如北京也有小龍脈,如天壽山和東郊陵的兩條龍脈,那兩條便是臥龍,兩條龍脈雖然也是真龍但格局小撐死也只能算分支。
壓住一國氣運的還要是上面的那兩條大龍,我家的祖墳上的龍脈也是一條小臥龍龍脈,廣西地處偏遠能算的上大龍脈的,只有首府的邕江水龍脈和桂林的灕江。
兩條大龍以騰龍之勢匯聚於珠江,最後由珠江以飛龍之勢入海,這種格局就形成了珠江三角洲的生龍之地也使得珠江三角地區風水絕佳,不管是工業還是商業都達到前所未有的發展。
所以不管古城那個三叉墳場怎麼折騰也不關我們家的事,不過當時我還小才十歲出頭,就算懂一些風水也沒這麼大視野,當然這也是因為當年我天天都被爺爺關在村子逮住閉關學習風水堪輿,中醫針灸這些東西。
整天都是低頭不聞窗外事,那時候的日子那叫一個苦啊,話說回來這三個地方之所以稱作禁地,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鬧鬼,而且鬧得很兇,當年三叉墳場最早拿到競標的是一家民營企業,是一家磚瓦燒製廠。
聽說老闆是廣東那邊的,跟當時的政府打好了關係,這才拿下的那塊地,當年因為經濟發展正在蒸蒸日上,所以很多古城人都從破舊的瓦房改建起了一棟棟現在這般的樓房。
當時也因為那個老闆看到了商機,才會在哪裡建這麼一個磚瓦廠,那個磚瓦廠從競標到建成只用了七個月的時間,可謂是兵貴神速,但整個的壽命卻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從建造到倒閉只有短短不到一年一個偌大的磚瓦廠就如鬼蜮般立在哪裡。
到了後來我也是聽說當時因為有一部古城人是不願意遷墳的,但無奈政府勢大,而且也已經有人帶頭遷墳,無奈之下那些人只能遷移祖宗墳地,因為遷墳導致死去的老祖宗不滿意才出來鬧騰。
再後來磚瓦廠來了,又因為那個老闆是廣東人,不熟悉古城的民俗,根本不去管那些,為了追求效益,一動工就幾十臺挖掘機在哪裡作業,整天二十四小時的幹。
還有更過分的因為三叉墳地歷史太久遠,有些埋在地下的孤墳已經無主,後代子孫也已經死絕,政府當時只是按照一戶一補償的來給算。
那些無主的孤墳當然不會去管,更不會自討沒趣的去幫遷墳,所以也導致了上萬孤墳被挖了出來屍骨丟了一地,最後那個磚瓦廠也因為出了一系列詭異事情,不得已才停工倒閉。
最後連老闆都因為這事躲到了臺灣,三叉墳場還不止這些詭異的事情,更有甚的說那邊自打墳地遷走之後,只要到入夜子時哪裡都會有一個個黑漆漆的人影在哪裡遊蕩,不過這些都只是傳說,基本沒人見過就算有人聲稱見過也不敢再去那邊,古城禁地也由此而得來。
“你大爺是的,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喊了這麼多次都不見答應。”我的思緒被從背心一陣大力推搡打斷,被這力道一推我整個人不由都往前衝了好幾步,等我穩輸身形後,之間子蒙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知道我又想事情走神了,索性也不怪他,自顧深吸了口氣就說:“爺爺告訴我去遍整個古城你覺得奇怪的地方會有線索,這空冥寺雖然詭異,但說不定咋們能從中找到一些關於羊皮古卷的進展,而且我也隱隱覺得我們去那邊肯定會有發現,我的直覺一直以來都是很準的,對... ...”
我的那個“吧”字還沒說出口,天佑三人就異口同聲的“切”了下,集體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我,“呵呵”見他們如此不屑我也只好陪著笑了笑,“行啦,收拾東西,我們一會出發空冥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