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已經不在了。
這明顯是把機會留給了朱長明呀。
而我疑惑的是,吳嵐為什麼還在。
我的目光轉向了她,“嫂夫人,沒想到你也在。”
姓朱的,難道他就是那天晚上帶著吳嵐去開房的人?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電梯口相遇的那一霎那,我的目光也只停留在吳嵐的臉上。
所以,對她身邊的男人,根本沒有太在意。
吳嵐一張俏臉,此刻已經煞白,“左志,你怎麼來了?”
“她是我的徒弟。”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徒弟不爭氣,師父只能親自出馬了。”
“說吧,這酒怎麼喝。”我的目光看向朱長明,微笑地看著他。
朱長明疑惑地將目光投向了吳嵐,“你們認識呀?”
“我們是同學。”吳嵐尷尬地說道。
朱長明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你想要將她帶走呢,還是幫她要錢呢?”
這種不屑的眼神,我見的太多了。
在他們的眼中,有時候我真的連條狗都不如。
我懂他的意思,如果說我要帶詩夢走,那麼這筆賬以後就別想要回來了。如果想要拿錢,估計他會加倍刁難我。
“兩件事情我都做。”我平靜地說道。
“好。”朱長明拍了拍手。
不一會兒,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朱長明指著桌子上的酒瓶,“再拿兩瓶。”
聞聽此言,我心中一緊。
因為“酒”經沙場的緣故,我只要瞥一眼桌子上的酒瓶,就知道這白酒是多少度數,什麼香型。
擺在酒桌上的,是五十三度的郎酒紅花郎。
這酒喝兩瓶,估計能把我直接送進醫院。
輸人不能輸陣!
我看著兩瓶酒,目光不屑地轉向朱長明,“這酒怎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