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桃眼裡,夏晟就像一個魔術師,舞曲結束的同時,他風度翩翩的出現,氣定神閒地朝他伸手,唇角掛著完美迷人的微笑。
那一刻,心跳無法控制。周圍的人都打上了馬賽克,一片模糊,唯有帶著復古爵士面具的王子,清晰、明朗。
“那你先告訴我,跟剛才那個舞伴是怎麼回事?”夏晟看得分明,直覺敏銳,嗅到了兩人間不同尋常的味道。
“我不就是對他愛答不理而已嗎。”花桃不太想說,也覺得沒什麼好說。
夏晟若有所思地道:“不像你的脾氣。”
“我是什麼脾氣?”花桃樂了,貴公子好像一副很瞭解她的樣子。
夏晟說:“你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人難堪。”
花桃竟無法反駁。
花雲若從小就教導她與人為善,她還真不是那種幼稚任性的人。
“他是我的相親物件。”舞曲的旋律緩和悠揚,花桃乾脆圈著他的脖子,把腦袋靠到他的肩上,小聲告訴他事情來由。
三言兩語,說得並不詳細,就一個大概輪廓,但該說的也都說了。
夏晟雙手環著她纖細的腰,側耳傾聽,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最後低聲笑了起來。
“要是讓他知道你就是他曾經相親的物件,他一定悔青腸子。”夏晟說。
花桃輕哼一聲:“不就是換了條漂亮的裙子而已嗎,男人真是膚淺的生物。”
“不是膚淺,而是他看女人的目光不行。”夏晟糾正。
花桃忍不住打趣:“夏大少看女人的目光想必很準。”
“是,”夏晟大言不慚,“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事實在哪裡?”花桃笑問。這麼厲害,今晚就不用花錢租女朋友了。
夏晟看著她說:“你。”
“啊?”花桃愣住了。
“你沒有發現嗎,全場近一半的男士都向我投來嫉妒的目光。”夏晟低頭在她耳邊細語,呼息暖暖地拂在耳畔。
“還有另外一半呢?”花花公子的話不可相信,花桃一笑置之。
“另外一半自慚形穢,對我心悅誠服。”
花桃趴在他肩頭,哈哈大笑。
夏晟是她見過最自大狂妄的人,也是最有資本自大狂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