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陳摶有些沒有聽明白,工廠是什麼東西?
不過他沒有開口,只是笑了笑,示意裴格安繼續說。
裴格安繼續說道:“若道長傳授我長生之術,我就將所有的事跟你講明白。”
這一下陳摶愕然。“你有了《長生練氣訣》還問老道求術?”
裴格安也傻眼了,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陳摶,又看了看搖頭苦笑的趙德昭,明白了過來。
陳摶也看明白了,忍不住哈哈笑道:“皇子的《長生練氣訣》比老道的法門強了許多,連老道如今都在修煉《長生練氣訣》啊!”
裴格安知道自己出糗了,擰了趙德昭的腰間肉一把,小聲問道:“你教我的就是最厲害的長生之術?哪裡學來的?”
“回頭再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是你自己不相信。”
陳摶笑道:“看來你們兩人雖都遇到仙緣,卻又各不相同。”
趙德昭點了點頭道:“我是男人,接觸的東西更多,她是女人,主要接觸的是技術方面的學問。”
“技術?”
趙德昭故弄玄虛道:“這又涉及到了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的區別,暫且不提。技術,簡單來說,就是儒家說的奇技淫巧,不過,這些奇技淫巧卻有改變世界的力量。”
陳摶立即拱手道:“還盼皇子能細說一番。”
門外傳來了佟亮的聲音。“二哥兒,晚宴好了,兩位夫人等二哥兒與道長入席。”
趙德昭站起身來說道:“吃過飯再陪道長細談,我這裡有無數道長想要知道的學問……”
陳摶立即道:“那老道就叨擾了。”
他的確很好奇,趙匡胤語焉不詳,只說趙德昭遇仙緣。
可先,哪裡是遇仙緣的點撥,完全是手把手地教了趙德昭無數學問啊。
皇子是不是真的後知五百年,所以才能懂得這些變通?
這到底是在挖皇權的根腳,還是在維護皇權的根腳?
國家與朝廷,宗教與政治,還有太多差異,他根本沒有搞明白。
而這個皇子,似乎都很瞭解。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沒有把襄陽當旅途一站的想法,根本不想再離開這裡。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能瞭解這些,雖死無憾了!
幾人剛出他的客房,卻見劉小騎著馬飛奔到中院的角門處,還沒有下馬,就聽見他扯著嗓子哭喊:“二哥,炸了……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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