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的老闆同樣既驚又喜,他也沒想到,最後出現的這個少年就是自己頂禮膜拜了半個月的天才。
這半個月他跟其他文人雅士一樣,除了吟誦田致雨的兩首詞,就是琢磨三個上聯的下聯。可惜琢磨了半個月,絲毫頭緒都沒有,眼下見了本尊,怎能不喜出望外?
“在下失敬,失敬,不知道閣下就是田致雨本人,剛才怠慢之處還望見諒,”茶樓老闆說道:“不知兩位可否給個面子,上樓一坐?在下願意親自為兩位沏茶倒水,以彌補剛才的不敬。”
田致雨可不想把跟蘇憶瑾在一起最美好的時光耽擱在這茶樓裡,正想找個理由拒絕,那些圍觀的人群已經失去了理智,擁擠著上前要跟田致雨說話,他們千言萬語嘈雜成一片,田致雨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當看到他們要擠上來的時候,田致雨連忙對茶樓老闆道:“今天實在不方便了,咱們改日再說吧,”說完拉著蘇憶瑾朝著一邊跳下去,飛一般地逃離了人群。
茶樓老闆看到田致雨跑了,正想要追,又看到那闕詞還在牆上,生怕圍觀群眾趁亂給撕了去,於是也不管田致雨了,趕忙把一整張紙全部撕下來,抱著跑到了屋子裡去。
田致雨帶著蘇憶瑾跑了幾步,看後面的人緊追不捨,無奈只得抱起蘇憶瑾道:“瑾兒你抓緊我,咱們得快點跑了,”說完用起輕功,在一片挽留聲中絕塵而去。
等回到蘇憶瑾的屋子,田致雨依舊心有餘悸,這裡的粉絲們也太瘋狂了,幸虧蘇憶瑾女扮男裝,要是他們再知道自己身邊的是她,怕整個太原城都要瘋掉吧。
他看蘇憶瑾卻一臉無辜,只是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忍不住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道:“都怪你,非要上去寫,這下好了吧,差一點回不來。”
蘇憶瑾馬上嬌嗔道:“怎麼能怪瑾兒呢,要怪也只能怪哥哥你太厲害了,現在整個太原都知道你是大才子了,怕是你明天上街,走到哪裡都會被圍觀。”
田致雨恨恨地看著她,道:“你就不怕其他小姑娘來跟你搶哥哥?”
“不怕,哥哥是我的,誰都搶不走,”雖然這麼說著,蘇憶瑾還是撲進了他的懷裡。
也可能是剛才的經歷讓兩個人更加貼近,也可能是分別在即,彼此都分外珍惜當下的時光,慢慢地田致雨感覺自己除了開心,身體也有了其他變化。
小處男田致雨雖說功夫越來越高,可是在慾望控制這方面,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門外漢,此時佳人在懷,她身上的香味不斷地往他的鼻子裡鑽,他遠沒有柳下惠那坐懷不亂的定力,意識裡一片意亂情迷。
蘇憶瑾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不住地嗤嗤笑,低聲在他耳邊道:“哥哥要是忍不住的話,就要了瑾兒吧。”
田致雨忍不住又打了她一下,道:“你明知道哥哥不可能要你的,還挑逗我。”
蘇憶瑾每稍微動一下,對田致雨都是一種折磨,她最後拉著他的手說:“傻哥哥,就算你不要我,瑾兒也有辦法滿足你。”說完拉著田致雨朝著床上走去。
一夜旖旎。
第二天田致雨一醒來就看到懷裡衣衫不整的蘇憶瑾,回想起昨晚的不可描述的畫面,身子忍不住又有了變化。
不過想到昨晚她為了滿足自己,手嘴並用,剛開始生澀無比,最後終於還是以另一種方式結束了小田同學的處男之身,讓田致雨體驗了一把別樣的快樂。
這一折騰足足耗費了半夜時間,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兩個人才睡著。
怕一不小心弄醒她,田致雨輕輕地挪動身體,想要起身,卻還是讓蘇憶瑾一驚,睜開了眼。
“哥哥,什麼時辰了?”蘇憶瑾迷迷糊糊地問道。
田致雨愛暱地撫摸她的頭道:“乖,還早著呢,再睡會兒吧。”
蘇憶瑾揉揉眼睛,道:“哥哥你都醒了,瑾兒也該起來了,”說罷就要起床。
田致雨一把按住她道:“乖,哥哥也不起來了,咱們再躺會兒,”說著田致雨又躺下,再次將蘇憶瑾摟在懷裡。
“昨晚我才知道,瑾兒的嘴,不但歌唱的好聽,還有這樣神奇的作用,瑾兒真是才藝雙絕啊,”田致雨忍不住打趣道。
還有些睡眼惺忪的蘇憶瑾不依地在他身上打了幾下道:“討厭,不許再說了,要不再也不管你了。”
“好,好,不說了,”田致雨笑道:“瑾兒,紅袖一般都什麼時辰來叫你起床?”
蘇憶瑾努力睜開眼睛,看看天色,道:“也快了,不過上午一般只練樂器,並無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