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執法者爭論了半天也沒有決出來誰留下來,畢竟四人都想留下來,誰也不想退讓,最後四人沒有辦法了,其中一個人提意了,使用石頭剪刀布,誰勝了誰就留下來。
這個提意都覺的不錯,所以決定用這個辦法,然後兩兩相對,使用石頭剪刀布,最後兩個人帶著笑容勝了,另兩個人則露出了坑爹的神色,一人抗著裝在麻袋的耳重和另一個人離開了,另兩個勝的人則站了兩個門前,一人一個守在了外面。
兩個執法者抗著耳重來到了副皂隸的門前,其中一個執法者在門外,說出了耳重變成了不要臉樣子的經過。
這個副皂隸是他們的直屬上司,也是耳重的直轄上司,所以他們首先想到的是副皂隸,當然了他們越級求上司也可以,只是會對像副皂隸這樣的直轄上司會引起不好的感覺。
“把他抬進來,讓我看看。”裡面傳來了一句女聲。
在她說的時候,門自動的開啟了。
兩個人抬著麻袋中的耳重走了進來,把麻袋放到了地上。
在屋裡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女子臉上冷漠至極,手中有一把鳳形的短劍,拿著白色的手絹在擦著。
當兩人進來後,紫衣的女子把手中的短劍放到了劍鞘內,然後走到了麻袋身邊,手中的劍氣一閃,把麻袋撕開,露出了裡面赤裸的耳重。
當看到麻袋裡面赤裸的耳重,紫衣女子的表情絲毫不變。
紫衣女子手**現了一根絲線,伸出青蔥的手指向著耳重的手腕一彈,絲線彈到了耳重的手腕上,在手腕上一繞,綁在了手腕上。
然後紫衣女子時不時的彈一下線,用線查探起了耳重,看看耳重是出了什麼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紫衣女子把線直接給震碎了,她沒有在耳重的身上看到半點的不對,身上沒有中毒,也沒有中詭異法門的跡象。
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
正在紫衣女子想的時候,異變發生了,只見本來不再亂動的耳重,突然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是通紅之色,然後如惡狼撲虎一般,撲向了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沒有想到耳重會突然這個樣子,所以措不及防了,紫衣女子直接被耳重撲到了身下,然後耳重開始扒紫衣女子的衣服。
“耳重你敢!!”紫衣女子怒喝的說道。
可是耳重並沒有聽紫衣女子的話,仍然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而且還時不時的用嘴在紫衣女子的臉上親著。
此時耳重是崩潰的,我的媽媽啊,誰來救救我啊,再這樣下去,我會被搞死的,看著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對著副皂隸強行做那事,耳重欲哭無淚。
紫衣女子伸出纖纖玉手向著耳重的臉上扇去,可是耳重並沒有扇飛出去,反而對他的侮辱更重了,紫衣女子再一手向著耳重打去,可是耳重絲毫不在乎繼續扒著紫衣女子的衣服,現在紫衣女子就剩下一個紅肚兜了,耳重向著紅肚兜脫去。
現在紫衣女子顧不得什麼了,用雙手演化無數劍招,帶著無盡的殺意,向著耳重的身上打去,可是耳重好似是不死小強,只對紫衣女子進行侮辱,並不在乎打在身上的劍招,即使傷痕累累仍然侮辱著,現在耳重已經把紫衣女子的紅肚兜脫了下來了,正在用手柔著兩個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