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重,是他啊,不行了笑死我了,堂堂的血之堂的執法者,現在卻是這種樣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我覺的他們說的很對,這個耳重是有特別的癖好。”
雖然耳重他們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麼人,但是還是有一些的,這些人看到了耳重不要臉的動作後紛紛的說道。
雖然耳重不能行動自己的身子,但是他的神智還是有的,他現在又憤又怒,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裸奔,而且還做成狗撒尿,這簡單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從此以後他在獨孤家成為了一個笑話,只要人看到他都會想起今天的事情。
這讓他以後怎麼活啊,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如果讓我知道這是誰幹的,我要扒他皮,噬他骨,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在內心中咆哮了半天,漸漸的怒氣減少了很多,理智也恢復了,畢竟不管如何,現在他的神智並不能控制他的身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做著各種難堪的事情,他現在的心情就等於是一個被強、奸的女子,既然反抗不得,那只有享受了,好吧耳重沒有享受的感覺,只感覺身上很冷,也是,現在畢竟是秋天,天氣有些冷了,現在他又光著身子,雖然身子被控制著,他還是感覺到溫度的。
耳重理智恢復了以後,便想了起來,他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依照現在他這個狀態,他肯定中招了,是什麼人對他出手呢,使用這麼詭異的法門,這個人肯定不是獨孤家的人,有可能是暗世界職業者,只有暗世界職業者才有這樣詭異的法門。
只是這可是獨孤家,獨孤家可是劍修,在獨孤家怎麼會有暗世界職業者。
先別想獨孤家怎麼會有暗世界職業者,只是想這個暗世界職業者為什麼對他出手,這讓耳重深思了起來。
此時那四個血之執法者馬上來到了耳重的身邊,把耳重的身子控制住,現在耳重太丟人了,再讓他這樣下去,如果執法堂聽到了風聲,恐怕堂主會氣的親自來到這裡,把耳重一掌給拍死。
當然了耳重死了就死了,可是耳重這樣做使執法堂蒙羞,也會連累他們,到時他們的下場也會很悽慘。
現在還是趕緊把耳重拉到執法堂,不能讓別人看到耳重了,雖然如此,可是四個血之執法者並沒有把獨孤劍忘記,一個血之執法者帶著獨孤劍也跟著去執法堂。
而剩下的獨孤培,則現在心中百緒生起,實在是他的大舅哥突然瘋了,帶給他的震驚太大了,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瘋了,這是鬧那樣。
本來四個血之執法者想要讓獨孤培自己回去的,畢竟獨孤培是耳重的妹夫,可是一個血之執法者提出了不一樣的要求,現在耳重這樣了,獨孤劍和獨孤培的事情說不定會有反轉,要把獨孤培帶回去,等回去後耳重清醒了再說。
血之執法者並不認為耳重是瘋了,畢竟他們和耳重共事這麼多年,他們四人全部認識,耳重是中招了,回去打算讓執法堂的高手看看,是不是,如果是,就把他身上的手段去除了。
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獨孤家,即使再有多強的手段,只要是獨孤家的高手出手,就會一劍破之。
這也是獨孤家所信仰的劍道。
這次去執法堂的時候,他們都挑著人少的地方的走,可是這耳重太不安分了,現在已經不只是學狗了,還學猴、學女人,這簡直是辣眼睛,沒有辦法一個血之執法者找了一個麻袋,把耳重套了進去,然後抗著耳重去執法堂。
這次沒有人再關注他們了,來到了執法堂,回到了血之堂內。
四個執法者把獨孤劍和獨孤培臨時關到了兩間房間裡,四個執法者在門前討論了起來,要留下兩個人看管獨孤劍和獨孤培,不能讓兩人出來。
也就是說有兩個人要帶耳重去請人治療,這可是個不好的活計,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的變數,這變數有可能是往壞處的方向發展,所以四個執法者都不想帶著耳重去救治,都想要留在這裡守門。
在麻袋中的耳重聽到四人所說的話啊,那個氣啊,他決定了等他出來後,這四個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他心不平,怒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