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一邁,向前一步,雖年近古稀,氣勢卻不減半分,面對秦嘯天,怒聲再吼。
“我,張芝山,出生於賭石世家!”
“三歲知石,六歲便能憑自己開出冰種翡翠!”
“九歲那年,我便拜師,學藝數年!”
“僅僅四年,我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十四歲那年,我再次拜‘石王’董博為師,繼承起衣缽!”
“這幾十年來,老夫閱石無數!”
“在我手裡,開出的玉石翡翠數不勝數!”
“雖然從未開出過帝王綠,祖母綠,但冰種翡翠,玻璃種翡翠我解開無數!”
“連我都不敢說靠直覺就能看出一塊原石的好壞!”
“而你,一個黃毛小子,窩囊女婿,接觸賭石不過數月,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慚,質疑我的專業,侮辱我的人格!”
“你目無尊長,面對長輩,沒有敬畏之心,你的父母沒交過你怎麼做人嗎?”
“你眼中沒有前輩,沒有大師,你的師長,沒教過你尊重能者嗎?”
“連最起碼的禮數都不懂,你,何以為人?”
張芝山字字鏗鏘,每說一句,便上前一步,氣勢陡然劇增。
最後一句說完,以到達秦嘯天身前,那滔天怒意,再也壓制不住,最後,直接辱罵秦嘯天,沒有資格做人!
鏗鏘之言,怒然之語,響徹這方天地。
見此一幕,再場眾人心裡皆是一震,他們都知道,這次,張大師是真的動怒了。
此時,面對張芝山那滔滔怒意,龍溪嚇得屁滾尿流,滿眼惶恐,拉著小蘿莉王小敏,一點點接近門口,準備時刻跑路。
人然而,秦嘯天依舊神情淡然,目光如水。沒有一點懼意。
稜角分明的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威嚴之氣,從雙眸散出。
他看向張芝山,莞爾一笑,淡然道:“你說了這麼多,那又如何?”
“我還是那句話,說的再多,也就是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