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感情這特麼就是一個白痴啊!”
程遠山的司機一個沒忍住,直接罵了出來。
“還直覺?你特麼能不能再扯淡一點?”
“不用鑑定了,這人就是一個煞筆!”
這一刻,左右人都憤怒不已,只覺得被人當猴耍了。
剛才,他們還真的以為,秦嘯天這麼有自信,說不定這能說出個一來。
鬧了半天,原來這人就是一個蠢貨。
還靠直覺?
你特麼一個毛頭小子,賭石小白,有屁的直覺。
就連他們,接觸原石十幾年,也不敢說靠直覺判斷一塊原石是好是壞了。
尤其是張芝山,先是受到秦嘯天的質疑,再是受到懷疑,如今,更是被他戲耍,如何能不怒?
“臭小子,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胡說八道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我面前,你也敢這麼狂妄!還敢說‘直覺’二字!”
“你對賭石之道瞭解幾分?”
“你看得出產地,分的出的好壞嗎?”
“你連冰種與玻璃種都分不清楚,還敢在這質疑我的專業!”
“敢說我胡言亂語,敢說我與人勾結!”
“誰特麼給你的膽子!”
大廳之中,張芝山怒聲而呵。
一身傲骨,眼眸冰寒,那滔滔怒意,只若金石點地,擲地有聲。
憤怒之言,陰寒之聲,更是響徹天地,猶如驚雷炸響。
然而,一連數問後,張芝山已經沒有停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