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只有一成把握,劉弘都要試試看——沛縣子弟這種天然友好的政治血液,劉弘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如是想著,劉弘便下定了決心,不再為失敗帶來的負面結果而糾結。
“此,便是朕之肱骨,國之棟樑了嗎!!!”
一聲沙啞的嘶吼自校場東側的點將臺響起,校場內的南軍將士木然望去,就見一道略有些矮小單薄,腰桿卻陡然直立的身影。
‘陛下啊···’
靠前一些的軍卒當中,已經有幾人認出了劉弘。
但饒是如此,那幾人眼中的絕望卻依舊如故,絲毫沒有因為劉弘地出現而改變。
至於更靠後的軍卒們,更是連劉弘地臉都沒看清。
一聲厲喝,卻連南營將士得注意力都沒能吸引到自己身上,劉弘心中湧現出深深地挫敗感,對成功的把握更小了些。
“唉,罷了···”
“冒險一試吧!”
向柴武交代一句‘除飛狐將士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南營附近百步’後,劉弘嘴唇一抿,面色逐漸漲紅起來,呼吸也漸漸粗重。
“爾等可知,朕這數十日,是何遭遇邪?!!”
“爾等可知,朕險亡於賊子之手,而亡社稷邪?!!”
聽聞劉弘突如其來的暴呵,已走下點將臺的柴武也是腳下一滑,險些摔了下去!
“怪不得不讓人靠近南營···”
劉弘卻是沒管柴武的腹誹,猛然拔劍,將點將臺上的擂鼓憤然劈成兩半!
“陷朕於如此田地,爾等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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