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回答:“對。這件事會由我牽頭來搞。”
韋爾蒂立即道:“AAAS的要求是,美國的席位不能少於歐洲的80%。當然,這些席位出自哪些大學,是哈佛還是耶魯,我們不做硬性規定。”
80%這個數字倒是能接受。
陸時沉吟,
“你說第二個要求。”
韋爾蒂問道:“陸教授是同意了?”
陸時說:“我會將兩個要求綜合起來,酌情考慮。”
韋爾蒂繼續道:“影響因子需要由多個國家的學術機構或大學統計,對最後的結果進行合理篩選、處理後才能公佈。”
這也是老成持重的想法,
多方制衡,就不用擔心有人明目張膽地做手腳了。
陸時當然不會反對,
“可以。但公佈只能交給《鏡報》旗下的出版公司,週期為每年一次。”
在現代,因為資訊的資料化,各期刊的影響因子都能做到實時更新。
但20世紀初,沒有電腦、沒有資料分析軟體,一切都得靠人工統計、核查,一年一次已經夠要命的了。
韋爾蒂說:“我認可這個方案。”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韋爾蒂和弗洛伊德開始收拾東西,又與陸時寒暄幾句,走到門前。
道別時,韋爾蒂說:“陸教授,不只是AAAS,各方你都要想辦法遊說,讓事情能像《全球大學排名》那樣無阻礙地推進。”
陸時點頭,
“你大可以放心。已經差不多了。”
這一週,他除了創作《大佬》,剩餘時間便是接待各大學和出版單位的負責人,一起討論影響因子的可行性。
效果顯著,
幾乎沒人持反對意見。
現在又搞定了《科學》背後的AAAS,美國算是基本“平定”了。
而歐洲又是大本營,自然無礙。
陸時將兩位訪客送出門。
不多時,古德曼便推開門,探進來半個身子,問道:“已經搞定了?”
陸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