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去美國的事情定下來了。
他先去白金漢宮,與愛德華七世討價還價一番,儘可能多得從國王陛下那兒爆金幣,
隨後,他又到朗庭酒店,準備和凡爾納等人商議,看能不能一起乘船出發,到了加來港再分頭行動。
馬車在酒店的大門前緩緩停下。
大堂內,人群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咖啡的香氣,刺激著嗅覺。
那些人中,似乎有不少凡爾納的粉絲,
他們都捧著凡爾納的作品,希望見了真人後要到簽名。
陸時讓酒店前臺帶著前往凡爾納的房間。
房門正開著一條窄縫,似乎是為了散味兒,因為從裡面正飄出淡淡的香菸氣味。
陸時將門縫擴大,看進去。
屋內,幾個法國人正搖晃著紅酒杯高談闊論,
出乎意料地,蕭伯納和劍橋的詹姆斯教授也在,
煙味便來自蕭伯納的菸斗。
他們正在品評文章,
“鋪墊越多越顯得真實。要我說,這麼寫挺好的。”
“可是,我總覺得這種風格會被逐漸淘汰。”
“我也覺得會被淘汰。且不說陸教授的那些通俗,美國那邊,歐·亨利、馬克·吐溫,都不會讓開頭如此冗長。”
……
因為注意力完全集中,他們都沒注意到陸時。
陸時敲了敲門,清清嗓子,
“咳咳……”
幾人回頭。
“陸?”
蕭伯納把菸斗用防火棉蓋滅,到門前將陸時引進屋,說道:“你怎麼來了?”
陸時便把自己的出行計劃說了。
龐加萊說道:“一起出發?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