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森倒覺得無所謂,
“那個可以印在獎章正面,諾貝爾先生側身像浮雕的旁邊,空間肯定足夠。至於簡短的箴言,不是有一句漢語古詩嗎?”
陸時在信中對杜甫的詩進行了解釋。
福塞爾點點頭,
“這詩也十分妥帖契合。只不過,漢語出現在諾貝爾獎章上,會不會有些……”
威爾森忍不住吐槽:“你啊,死腦筋。”
福塞爾不滿,
“怎麼?”
威爾森解釋道:“漢字是象形文字發展而來,只要經過巧妙的設計,就能減少文字的一面、增加象形的一面,變成美好的圖案。將之印在獎牌上又能有什麼影響?而且,將來說不定真有中國人、日本人得獎,看到獎章,也會有歸屬感的。”
換言之,能擴大影響力,還是無本的買賣,
為什麼不做?
福塞爾啞然失笑,
“你說的對。”
擱以往,他們這幫瑞典文學院的白人眼高於頂,哪會把“落後”的文化考慮在內?
但是現在不同,
誰叫去年的這個時候,他們被陸時給徹底搞服了呢~
威爾森將簡訊放到一邊,
下面是一摞稿件。
他拿起來,同時說:“陸爵士果然願意幫忙起草……唔……這是……?!”
福塞爾一愣,驀地湊過來,
稿件是《蠅王》,
法語版的。
最上有一行蒙塔古·詹姆斯的留言。
福塞爾看完,心中五味雜陳,
“劍橋推舉Lu進入長名單,之後會把表格郵來。總之,陸爵士既然要參選,就不宜再幫忙制定評審的規則了。”
威爾森問:“劍橋推舉Lu的理由呢?”
還要什麼理由!?
福塞爾抖了抖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