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說這話就非常有說服力,
因為他搞出了議聯,接觸過各國議員,自然明白那些彎彎繞。
凡爾納說道:“法郎士,你要不要休息會兒?你都已經四十多個小時沒閤眼了。”
法郎士擺擺手,
“不,我還是再看看悼詞。”
他的目光移向桌上,
那裡擺著一份手寫稿,正是悼詞的原稿。
他說道:“我覺得我寫的還不夠有衝擊力。你們是怎麼想的?”
凡爾納輕笑,
“法郎士,你寫的無疑是最好的。我們都很敬佩愛彌爾,但你才是愛彌爾的同志,你們的個人情誼讓你能夠把悼詞寫得熾烈、深刻,我們憑什麼提建議呢?”
法郎士搖搖頭,
“可是……”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有辦事員在門後,
“龐加萊院士?”
龐加萊示意屋內幾人先安靜,隨後走過去開門,眉頭皺起道:“不會是又有人在文學院門口說三道四吧?”
辦事員搖頭,
“不,是郵局送來的信件。”
說著,將信封遞到龐加萊手中。
信件是從倫敦政經來的。
龐加萊掂掂厚度,
裡面確實有很多紙,
想來正如法郎士所說,陸時寫完了一部分,將之切分成十幾乃至幾十個長電文發報。
只不過,現在才幾千字,這樣的創作速度能趕上嗎?
他對辦事員說:“你先在這兒等……不,半個小時後你過來吧,我可能需要你幫忙往倫敦拍電報。”
辦事員點頭,
“沒問題。”
離開前順手帶上了門。
龐加萊說:“陸教授的電報拍過來了。”
他拆開信件,從裡面抽出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