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森立即反駁:“看過我《羅馬史》的人,都不會否認我有的寫作功底。我的評價還是可信的。”
海塞聽了差點兒氣得鼻子冒煙,
他吐槽道:“用寫的方法著史書,這算文學?你怎麼沒得諾貝爾文學獎呢?”
一句話把蒙森幹沉默了,
最要命的一點,諾獎的事就是被陸時給攪黃的,
想想就頭疼。
瞬間,蒙森彷彿蒼老了二十歲。
這老哥本就年紀大,蒼老二十歲,看著像是要馬上入土了一樣。
海塞生怕對方真在自己的宿舍翹辮子,趕緊說道:“你別……別激動!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該說起諾貝爾文學獎的事……”
話音未落,蒙森的臉愈加灰敗。
海塞:!!!
“不說!我不說了!”
他趕緊將話題繞了回去,說:“咱們接著聊《朝聞道》被封的事!”
蒙森這才恢復,
“一般俄國作家的書被封,也就在本土引發爭議。可是,《朝聞道》不同,至於原因,我剛才已經講過了。”
對此,海塞也是認可的,
書腰上寫“沙皇尼古拉二世心中一個永遠拔不掉的釘子”,還真不一定是虛言。
他問道:“所以呢?”
蒙森提點道:“保爾,同為作家,難道不應該急公好義,為《朝聞道》說上幾句嗎?”
海塞摸摸下巴,用鬍鬚纏繞著手指,無意識地玩弄,
這是他正在思考的表現。
過了一陣,他問:“這是你的想法嗎?”
蒙森嘿嘿一笑,
他用手指指了指柏林市中心的方向,沒有明確回答。
在那裡,有菩提樹下大街、有柏林城市宮、有太子宮……
一切盡在不言中。
海塞懂了,
“原來如此,看來,陛下是準備外宣轉內宣了。大肆宣揚《朝聞道》被封禁的事,就算Lu在寫《動物莊園》時對映的不是俄國,也必然得是俄國了。市民們看到了這個,難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