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納差點兒當場背過氣去,就差嗑速效救心丸了。
結果,致命打擊還在後面,
那個學生又道:“校監先生,您受大家的愛戴與敬佩是因為您是著作等身的劇作家,至於生物學、歷史學、地理學、社會學,您還是不要輕易發表高論了。”
一旁的小夥伴壓低聲音提醒道:“說話悠著點兒。”
前者不以為意,
“校監先生是紳士,不會在意這些的。”
蕭伯納吐血,卻一點兒辦法沒有,還必須表現得非常大度,
他笑著擺了擺手,
“無妨,學術討論這種事,言語之間難免有些衝撞。”
說著,蕭伯納呵呵一笑,
“而且你們剛才說的也沒什麼錯,我本就不擅長生物學、地理學。但要糾正你們一點,歷史學和社會學,我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
這話透著一絲絲卑微,像是努力要為自己找回場子。
學生們交換視線,
有人說道:“那……校監先生,我有一個問題。”
不好的預感在蕭伯納心中升騰而起,
但話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說:“你講,我盡力回答。”
學生立即開口了:“Lu在文章中提到了地理因素是怎樣塑造社會的,舉了西班牙和印加帝國的例子,校監先生,我是西班牙人,我自己都不清楚那些……”
一看就是要問西班牙對印加帝國的那段征服史。
這哪是蕭伯納能回答的,
他雙目一閃,
“對了,你是從西班牙來倫敦求學的,我記得你叫尼……尼……”
學生接過話茬,
“我的名字是尼加提·尼科利奇,這位是我的朋友,蒂裡·所羅門。”
蕭伯納露出欣慰的笑容,分別拍了拍兩個小夥子的肩膀,說道:“嗯,很好!你們兩個很好!有如此好學的精神,又有刨根問底的求知慾,不怕將來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