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在徘徊於劉海生與耒眾末之間的討論之際,鍾顯芳踉蹌的帶著她的詩句亂入搶鏡……
“好詩,只認衣冠不認人!各位,千萬別以為我在詠針,其實我特別討厭那種高高在上、仗勢欺人、六親不認的人!嗷……”鍾顯芳拍了拍腦袋如夢初醒,“忘記了今天是耒老闆的生辰大喜之日,失禮失禮!我有罪,耶穌都不會原諒我!”
頓時,眾人的目光被這個爽朗的女孩吸引住了,只是如此不倫不類的措辭確實有失大雅,但是看見她感人肺腑的慚愧之心,都覺得滑稽可笑……
“這位小丫頭好像很面熟?”耒眾末不喜不悲,把所有的情緒都用一種超乎平靜的冷峻神態掩飾他所有的內心活動。
突然一人輕聲對著耒眾末說道,“她好像是耒老闆您妹夫家的表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了,當年她的高考考入大學的酒宴……”
“哦,難怪,大學生!”耒眾末忽然目光掃射了一眼坐在臺下泰然自若的劉海生。
聽聞,劉海生也是一個大學生。雖然耒眾末也沒有太多關注平安鎮上的事,但是今天之內看見幾個不凡的青年在自己面前高談闊論,想必都是一群大學生!
這群擁有高學歷高智商的人聚集到一起簡直是一股恐怖的力量。
雖然當年也讀了高中的耒眾末沒能步入大學的殿堂,但是自認為擁有超人智慧的耒眾末並不把那些個大學生放在眼裡!
“丫頭,在我們這群文盲面前賣弄古詩,你確定不是在對牛彈琴?”耒眾末低聲一喝,全場失聲邪笑!
鍾顯芳嘴角依然掛著微笑,看著坐在座位上低頭淺笑的劉海生,上前朗聲道,“我認為耒老闆應該敬我們劉總一杯!”
“哦?”耒眾末饒有興趣的撫摸了一番自己的頭髮,雖然沒有劉海生大背頭那麼光鮮亮麗!“說出令大家信服的理由,否則,別怪我如你所說,六親可以不認……”
鍾顯芳仰頭微笑,“因為,我們劉總說出了耒老闆心裡一直想說卻說不出口的話!狗家莊……”
嘩嘩……
眾人幾乎要再一次起鬨把這小丫頭轟出去!
鍾顯芳鎮定自若繼續笑道,“否則,耒老闆為什麼與耒家莊劃清界限,把這裡取名為‘眾末新村’?”
眾人都知道耒家莊與耒眾末沒有瓜葛,而且耒眾世為人極為驕傲張揚,建起了耒家莊雖然看似低調,但是似乎是對耒眾末的一種諷刺!
耒眾末端起酒杯猛得再喝一口,“狗家莊……你就不怕被耒眾世聽到嗎?”
“怕!但是相比於討好耒眾世而言,我們更願意與您耒眾末耒老闆有瓜葛!”鍾顯芳踱著步伐,看著在場所有人卻毫無怯場,“俗話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我們劉總與您耒老闆為人處事作風都極為相像,都擁有古道熱腸、俠骨丹心!”
此刻的劉海生忍不住被鍾顯芳的驚人表現力折服,一個女孩子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臨危不亂極為罕見!
“劉海生!”耒眾末搖了搖頭,突然把目光轉移到劉海生身上,“你是在向我示好嗎?”
劉海生仰頭看向耒眾末,嘴角輕笑,“耒家莊,或許我並不瞭解耒眾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說起您耒眾末的大名,我想p縣百二里的人都是如雷貫耳,別看耒家莊建築物如此龐然大物,但是相比於名聲而言,耒眾末三個字顯然比耒家莊出色千倍萬倍!”
耒眾末微微震驚,與劉海生目光對視之間卻看不出劉海生絲毫虛假的神色,不由被劉海生的話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