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就是耒家莊的耒眾末耒老闆!雖然永福鎮與平安鎮有一道劃分地界,但是整個平安鎮想必沒有人不知道耒家莊的威名!”劉海生朗聲笑道。
但,四周頓時鴉雀無聲!包括耒眾末!
“你剛才不是大言不慚說耒家莊是狗家莊來著?難道是我聽錯了嗎?”耒眾末話一出,令場下數十人愕然,甚至大氣都不敢喘息。
“確實是我說的,而且還忘了修飾,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狗家莊!”
“哈哈哈……”耒眾末忽然仰天長嘯數聲!
現場數十人剛才還異常活絡,但是轉瞬的功夫,前來攪和的劉海生令現場氣氛瞬間陷入冷場!
“劉海生!劉海生!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嗎?”耒眾末突然臉上陰沉起來怒喝一聲!
場下數十人中不乏有到平安鎮文化山莊參加了農村經濟發展高峰會的人士,甚至還有參加過平安鎮農業機械募捐儀式的個別人士,他們剛才還在竭力推崇劉海生,沒有想到屢次在文化山莊一鳴驚人的劉海生,此刻竟然如此不識好歹給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正當所有人被耒眾末的話鎮住之際,一少年韋仰突然從門外搬了張凳子到劉海生面前,“請坐下來說,坐,坐……”
少年韋仰一臉茫然,不明白為什麼突然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自己,特別是中央處的耒眾末陰沉臉上的火種幾乎要撲過來……
“小兄弟,謝謝!先下去吧!”劉海生轉身拍了拍少年韋仰的肩膀,老實說韋仰此舉把劉海生搞糊塗了!剛才這兩個少年不是對自己恨之入骨嗎?
但是,當劉海生轉身看見鍾顯芳嘴角的蕩笑之際,似乎明白了什麼,當場會意的向她送了個飛吻表示感謝……
“劉海生,你就不怕我牽狗出來把你轟出去嗎?”耒眾末臉上徐徐散發出不可抗拒的陰柔神色。“你可知道,你剛才那兩個兄弟做了什麼事嗎?……”
“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會像耒老闆說的這樣做。但我相信你耒眾末耒老闆不會!p縣百二里路誰人不知耒眾末一顆俠骨丹心?以耒老闆的威名何必用下三濫的手段給自己招黑?”劉海生眼睛瞟了眼耒眾末後不請自坐,端起手中的酒罈子輕輕的倒了一碗。
“厲害,厲害,我是俠骨丹心!哼……”耒眾末砸了砸嘴巴,但並沒有被劉海生的馬屁受影響,依舊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
“劉海生,你當眾侮辱耒家莊的名聲,卻還在這裡大言不慚,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耒家人嗎?”
看著耒眾末,劉海生把手中的一碗酒一飲而盡,“好酒!好酒!好久沒有喝過那麼爽的酒!痛快……如果我能像酒一樣活的如此痛快,一定把天上的神仙也睡了……”
“這劉海生也真是夠膽量,數十人在此,面對耒老闆毫無懼色,還拿出了高峰會上的氣勢!厲害……”
“這劉海生在高峰會上表現出的才氣令很多人記憶猶新啊,但是今日,我倒覺得有些過了……”
“是有些過了,雖然我也去吃了黑豬肉,但是耒家莊始終姓耒,雖然耒眾世在耒眾末眼裡是一粒老鼠屎!”
“兄弟始終是兄弟,畢竟手足情深吶……”
……
劉海生喝酒壯膽的瞬間便被無數人開始低聲討論,甚至與劉海生稍有交集的人都為劉海生捏了一把汗……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百鍊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晴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好詩,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