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不過是做給蕭家人看的。
以防蕭家妨礙她接下來的逃離行動,哪知道,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她還是被蕭家人給盯上了。
尤其蕭奕然,他到底要做什麼。
廖文鑫接下信,交給侍從。唐玉漣馬不停蹄就道:“廖大人,聽說昨天老三媳婦給您一副藥?是這樣的,她其實不是很通藥理,這東西怕是會耽誤廖大人,若是廖大人沒吃,還是將東西丟了為好。”
“哦?”廖文鑫不管唐玉漣,雙眼直直望來:“蕭三夫人不通藥理?那昨日的藥是從何而來的?”
“恐怕是個不知從哪兒得來的偏方子罷了,大人,宋清悠不可信。”蕭奕然突然開了口。
廖文鑫目中忽現幾分笑意,在望向蕭奕然的途中寸寸化寒,語帶敲打:“年輕人有目標是好事,但得腳踏實地,以往蕭小將軍在朝中舉重若輕,無人敢算計於你,現如今可不一樣。”
最後,廖文鑫眸光堪稱厭惡。
“送客。”
他沉聲,蕭奕然的腰早已九十度角彎了下去,畢恭畢敬。
蕭老夫人等一行人被送走。
此刻此處只剩下宋清悠、蕭祈殊和廖文鑫三人,風吹過衣角,颯沓作響。
“昨日蕭三夫人給的藥我用了,極為不錯,不知接下來的療程,蕭三夫人可有了療法?”廖文鑫開口詢問,雖是求藥,然而姿態並不落下風。
這樣的態度,宋清悠不喜歡。
之前就算了,畢竟她在蕭家,變為流放之徒,廖文鑫得人簇擁,風光無限,她又有心利用,自是伏低做小。現在……她是醫者,廖文鑫是病人。
不管從事職業是什麼,官職大小,只要是病人,都該聽醫生的話。
“接下來的療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得看大人的誠意了。”宋清悠含著笑意。
其實此時她也緊張的很。
按照計劃,蕭祈殊應該早已匿藏在船上某處,而不是站在她身旁,原本她預計廖文鑫答應幫她逃跑的計劃,現在很有可能不被答應。
畢竟一個出身商賈,使用陰謀詭計上位的蕭家新婦,和之前執掌蕭家和兵符的蕭小將軍的重要性根本不可同處論處。
“蕭三夫人想要什麼?”廖文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