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沒他在身邊,很不安全。
所以,那怕是如此羞人的事,她也不敢讓他離開視線。
更重要的是,這換下來的貼身衣服,除了他,她不願第二人經手,也不能隨隨便便的丟掉。
“都燒了。”趙桓道。
在趙桓拿著衣服出馬車之前,王婉容再次紅著臉,要趙桓也脫一件衣服下來,包裹著去燒。
包住豆腐的內衣,這種事從沒體驗過,趙桓也覺得有些怪異。
但既然是佳人所求,那就答應了吧,大不了,朕掛空擋。
衣服拿出,秦檜又是震驚不已。
陛下太英明瞭,一點破綻都不露,有男人的衣物包裹著,誰能想到裡面會有女人的東西。
大火點起,秦檜暗自想道,有此明君在,當鞠躬盡瘁,方有榮華富貴!
酒足飯飽,衣物燒光,一行人開始趕路。
這次秦檜沒有坐在車廂內,和王賢一起趕馬車。
“老爺,以在下看來,南下襄陽最好。”秦檜再次勸諫道。
為避人耳目,所有人都改了稱呼。
趙桓搖頭。
大奸臣是有本事,但這種本事和歷史比起來,不值一提。
論逃跑的功夫,誰都比不過御弟趙構。
所以,先和趙構匯合,是最安全的事。
北上,去相州!
秦檜無奈,來到王賢身旁,想讓他出聲幫忙。
王賢侍衛出身,除了聽命還是聽命,勸諫這種事,他沒做過也不會做。
張伯奮秦檜看不上,叛賊的弟弟,沒什麼可說的。
最後,無奈的秦檜打起了王婉容的注意。
“夫人,相州離汴梁太近,又在北邊,此去危險重重,張大人在城牆上也說過,北有惡匪,您勸勸老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