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擺手說道:“不可惜,在下就不是做官的料。”
馮盎站起身說道:“老夫該回長安了,如今老夫身份很不好,離開長安太久不行。”
“那在下就不送馮將軍了。”
馮盎拍了拍李正的肩膀,“老夫覺得你適合做一個文臣,不適合做一個將軍,陛下讓你在龍武軍任職實在是太浪費了,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時常在陛下出主意才是。”
李正笑容凝固,“馮將軍說笑了,那是太監的事情,我爹就我一個兒子,我還要給家裡留個後呢。”
馮盎笑著說道:“你知道老夫說得不是這個,這次來的匆忙,若是以後得空了,老夫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杯,你小子雖然賊得像個狐狸,不過活得通透,話也說得通透,老夫可以和你做個朋友。”
李正急忙說道:“在下不敢高攀。”
“高攀?不敢?哈哈哈。”馮盎朗聲笑道,“你小子以後一定可以掙很多的錢,老夫年輕的時候走遍中原,見過很多很多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可以活得很久。”
“多謝馮將軍吉言了。”
“老夫告辭了。”
李正還是行禮說道:“不送了。”
馮盎離開了涇陽,李正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來到印書坊,許敬宗已經把雜誌寫好了準備刊印。
李正把許敬宗拉到一旁問道:“老許,我問你件事。”
看著李正有些著急神情,許敬宗一頭霧水,“縣侯請講?”
“現在長安的人是怎麼說我的。”
許敬宗回答道:“他們都說縣候是當今第一才子。”
“還有呢?”李正又問道。
“還有……”許敬宗想了想說道:“縣侯不近女色,喜歡錢財,不要做官,通曉百工。”
“是不是有人說我料事如神?”
許敬宗恍然大悟一般地點頭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他們說縣候乃是知曉天機的人,就連袁天罡平日裡都說縣候的本事連他都自愧不如。”
李正自語:“我真的成神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