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你們給本宮全都拉出去,然後明日問斬。”周陽朗聲說道:
“還有通知所有銅城的百姓,必須所有人都給本宮叫到來,本宮要讓所有的百姓知道,他們當時的披麻戴孝是有意義、又價值的!”
那刑部大臣又知道自己該出場了,他拱手低頭,表示明白,說完之後,周陽又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戶部大臣身上。
“還有你,戶部大臣,你不打算給我說說嗎?或者說,你可否知罪呢?”周陽眼神鎖在戶部大臣身上。
戶部大臣身子一震,連忙點頭道:“屬下知罪、屬下知罪……”
周陽又看向其冰冷道:“你既然知罪的話,那麼你就給我說說,你現在要怎麼做?或者現在你應該怎麼做?”
那戶部大臣一愣,然後又低頭道:“鎮守大人……我知道我該怎麼辦了。”
戶部大臣也同樣是心灰俱冷,只是他的心中還是有希冀,這是每個人戲中都存在的希冀。
他戶部大臣心中的希冀就是家人,若是自己的這一份挽回,或者說自己的這一份死去之前為周陽所做的事情或許能換自己家人的性命。
自己是活不了了,但是自己的家人或許還能夠存活下來。
這是戶部大臣心中最後的希冀,周陽本身是具有格局的,自己所做的又不是他們那些一般的肆意妄為,他自己所做的,始終存在著一些遮遮掩掩,不敢明晃晃的鬧得眾城皆知。
所以他始終認為,在周陽的格局之下,或許自己的家人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他看著周陽,他心中知道,或許自己已經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嗯……就這麼辦吧,辦完之後,我便可以請罪,然後自然死去。
戶部大臣想到這裡,也想到自己的死亡了,更想到了自己在這次早朝之後要做什麼?
他要把李員外給直接抓進地牢裡面,或者說,自己應該直接就給李員外斷了後路……
然後、然後再謀自己的家人的機會……
周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於是就宣佈了早朝的結束,這一次縣衙又染了血……
對於李員外的事情,周陽難道沒有辦法弄他了嗎?
不!周陽始終有十足的把握,弄那李員外的,只是周陽不打算自己做,或者是打算給這戶部大臣一個機會。
一個恩賜,一個能挽回他手中還剩下的東西的機會。
那就是他的家人。
周陽始終選擇恩威並施的方法,讓自己的統治更加穩固。
恩威本身就是相反,但是萬物恰好如此,相生相剋,負陰而抱陽……
只有這種恰到其好處的徘徊才會造成真正的穩固,真正的相互制約。
沒出趙武陽意外的,周陽直接就把那沾染鮮血的刀插進了刀鞘之中,趙武陽欲哭無淚,可是自己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任其周陽妄為。
解散了官員們,天氣仍舊下著小雨,周陽與趙武陽先是直接回到了府邸之中。
回到府邸之後周陽淡淡的看著屋外的小雨,直到這小雨慢慢的轉變為停息。
看著雨點停息,趙武陽也來到了周陽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