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說的話語簡直就跟一把把尖刀一樣,那尖刀直接一把一把的直接捅了進去那人官員的身體裡面。
方才是因為急促,現在的他基本已經沒有了這一份急促,取代的是一些稍微的冷靜,這樣的冷靜下來,他也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言語是多麼的荒唐。
他們都是官員,都是有些頭腦的官員,不跟一些百姓一樣,是非混在,別人爾爾,他們就會跟著爾爾,他們這些官員基本上都是有些理智的。
就像周陽死亡造謠本質上只有九人的團伙一樣,許多大臣心中都有特別的判斷,在他們的眼中周陽有很大的可能沒有死亡。
只要周陽沒有死亡,他們就敢如此,那不是死路一條嗎?而其他的百姓卻沒有如此的覺悟。
在百姓的身上,他們始終覺得周陽就像這些官員所說的一樣,死了。
就這麼突然的死在了關外。
他們只知道人云亦云,一傳十十傳百這樣子,他們自然就片面的認為了,也認同了周陽的死亡。
就是如此的簡單而已,可實質上週陽並未死亡。
“來人,給我拖起來,我親自把他斬首!”周陽笑了笑,直接化身為冷血的皇子,今天的縣衙,已經不得不沾染鮮血了。
今天的縣衙必定是風波大起,就跟此時縣衙外面的大雨一樣。
有官兵快速走過來,那匍匐在地的大臣立即驚忙道:“鎮守大人!饒命!鎮守大人饒命啊!”
他的聲音瞬間嘶啞,周陽也不管不顧,那些官兵也不管不顧,周陽的命令就是他們所必須聽從的,說著直接就把那官員一左一右的攙扶起來。
周陽也沒有立即動手,不管那官員的呢喃與嘶吼,放聲喝道:“霍亂朝綱,造謠本宮,死罪一條。”
“沒有讓你們受活罪,已經是本宮的仁慈……”
周陽說的不錯,沒有關他們進入地牢,沒有讓他們受到生不如死的酷刑,已經是周陽的仁慈。
這是無可挑剔的,眾官員跟著低頭,他們鴉雀無聲。
此時只剩下那人的嘶吼,與周陽的朗聲大喝。
“本宮來之前,銅城本身就一片狼藉,不知道銅城已經狼藉到了什麼程度,就本宮知道的。”
“這裡的人民苦不堪言,簡直就跟牛馬沒有什麼的區別,他們有非人的對待,他們有牢牢所在自己身上的栓子與枷鎖,他們逃不開。”
“他們全都敢怒不敢言,他們的心中都有一股怨氣,他們稱呼本宮為周大善人!”
“他們為本宮披麻戴孝……”
“他們的披麻戴孝沒有什麼不合理,既然他們已經披麻戴孝了,本宮就不會讓他們平白無故的披麻戴孝!”
“我自會給他們一個公道,他們……”
周陽說道這裡忽然停止了,眾官員也跟著噤聲,就練呼吸也開始跟著放的很輕。
“鎮守大人!饒命……我家裡還有……”那被架著的官員已經喉嚨都快要喊破了,卻只換回來周陽那冷漠的臉頰。
忽然那冷漠的雙眼之下,周陽猛地一揮刀,自己的視野跟著懸轉,漸漸的,已經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