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挑起眉,隨即抬起手,在我的下顎上鉤了鉤,“瞧這一本正經的小模樣兒……還瞪我。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兒,嗯?”
我繼續瞪他。
“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尤其是你,孩子都好幾個了。”他說著,靠了過來,“老是這麼純情,我可是會誤會的。”
我推開他的臉,問:“你誤會什麼?”
“誤會你那位男朋友沒情.趣。”他壞笑著說,“搞不定你。”
我涼涼地看著他。
他厚臉皮地笑。
對峙……
良久,我說:“他是搞不定我。”
繁華笑容更深,握住了我的手。
我擔保,再聊一分鐘,他怕是就要把我按到這張桌子上了。
但我一點也不慌,我說:“但他是被我搞定的那個。”
繁華笑容一滯。
“我喜歡矜持保守的男人,”我說,“最好沒什麼經驗的。對於那種別人穿過的衣服,我沒有興趣。”
沒錯,我說的就是對他沒興趣。
雖然他發病時候一副痴情種的模樣,但顯然“正常”時這方面經驗豐富。
繁華的表情完全僵了,猶如影片被按了暫停鍵。
我推推他的手,說:“放我下去吧?”
繁華沒說話,鬆開了手。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扯平被他弄亂的衣服,正要走,繁華忽然站起了身。
他真的太高了,猛地往起一站,壓迫感頓時驚人。
我結結實實地被嚇了一跳,望著他沒有表情的臉,警惕地瞪圓了眼睛,問:“你想做……”
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扛了起來。
我愣住了,直到被他扛到了小陽臺上,這裡有一套沙發。
腦袋一暈,是被他丟到了貴妃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