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暫時放棄,去開門的路上,一眼看見了櫃子裡擺著的“防護”措施。
的確,侯少鴻雖然並著,但他完全可以明天再答應,大半夜要見我,指不定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兒我開啟玻璃櫃,拿了“東西”,便給保鏢開門,跟他們下了樓。
到醫院後,一個高管模樣的人領著我們進去,並來到侯少鴻……的隔壁。
他開啟門,說:“穆小姐可以在這裡休息,有事隨時按鈴。”
這是個休息室,裡面沒別人。
其他走後,我坐到床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侯少鴻的號碼。
侯少鴻接得很快,笑呵呵地說:“怎麼啦?離得這麼近還打電話。”
我說:“我以為你不方便見面。”
“有什麼不方便?”侯少鴻問。
“……”
“……”
還是侯少鴻先開了口:“妹妹,我可前幾天才做過手術。”
我說:“那你大半夜要我來做什麼?”
“……你說呢?”他似乎有點無語。
“……”
“你腦袋裡成天在想什麼?”他說,“你以為這事兒不能白天干嗎?”
“我……”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想什麼了,猜不明白真是痛苦,索性直接說,“你要是沒這想法,大費周章地把我叫來是為什麼呢?任何正常人都會這麼想吧?而且你還突然答應了我的事。”
沒得到回答,侯少鴻直接掛了電話。
難道是生氣了?
我這心又忐忑起來了。
好不容易事情成了,又被我莫名其妙地搞壞了?
男人的心思可真是猜不透。
正懊惱著——
篤篤篤!
敲門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