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月月才走了過來,說:“他睡著了。”
月月幫我一起把繁華扶到副駕駛上,並表示他沒駕照。
送走月月後,我先坐進駕駛室,趴過去翻著繁華的兜,剛摸他的手機,手腕就被抓住了。
抬頭一看,見繁華正半張著眼,揉著額角,危險地瞧著我。
看這眼神,似乎是醒酒了。
我解釋:“我給你的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咱們。”
繁華環顧四周,隨即放鬆下來,將手機往後座一丟,伸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嘴上久久地親了一口,說:“你開吧,直接回家……”
我說:“我開車技術不好。”
“就十分鐘。”他說著,摟住了我的身子,閉起了眼。
“我這會兒發冷,手抖,眼暈。”我說,“會出事故的。”
“那就一起死吧。”他閉著眼說。
我望著他,沒說話。
他就是不知什麼是死,才說得這麼輕鬆。
車內陷入沉默。
繁華抱得很緊,我拿不回手機,只好維持著這個難受的姿勢,靠在他懷裡沉默。
中午吃得太多了,加之酒氣一燻,的確有點困。
昏昏欲睡之際,忽然,耳邊傳來了繁華的聲音:“菲菲……”
“……”
“又睡著了?”他說著,動了動身子,低下頭,對上我的眼睛後,靠了回去,“怎麼不出聲?”
我說:“不想說話。”
“你總是不想跟我說話。”他低頭在我頭頂上吻了吻,說,“過來。”
過去感覺他不懷好意……
我說:“我在這裡就挺好。”
“喝醉了又起不了反應,”他說著,手指掏進了我的腋窩,“過來。”
我癢得不行,又躲不開,只好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