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白酒味兒在四周氤氳,侵入我的口腔。
我的頭幾乎要開始痛了,缺氧之際,繁華鬆了口,垂眸直勾勾地盯著我。
這德行顯然是醉得不輕。
我便說:“咱們走吧,這裡……”
“你生氣了!”他驀地開始眼神發冷,“是不是?”
“沒有,”我說,“先跟我上車去,這裡是別人家……”
“你生氣了!生氣了就去找野男人,找腫瘤專家,玩兒失蹤、鬧離婚、還自殺……”顯然他根本沒聽我說話,兀自瞪著我逼迫似的絮叨,“手段高超!”
“……”
“水性楊花的狐狸精!”
“……”
“遲早要被你拿捏死……”他說著,按緊了我的臉,大力咬住了我的嘴。
劇痛襲來,我忍不住哼了一聲,眼角反射性地淌出了淚。
平時很殘暴也就罷了,喝醉了竟然開始耍酒瘋?
忍了好久,終於,繁華鬆了口。
眼前一片模糊,我抬手擦去眼中的淚,見繁華正看著我,緊皺著眉。
似乎是清醒幾分了?
我說:“咱們快走吧……”
他鬆開了手。
卻不過幾秒,又伸手擁住了我的身子,另一手按住我的後腦。
“鱷魚的眼淚……”他說著低下頭,開始吮我臉上的淚,一邊咕噥,“壞菲菲,壞女人……”
吮著吮著,忽然低頭,用力把我按進了他懷裡。
我已沒辦法再掙扎,像個死物似的任他揉捏。
至於月月父母會怎麼看我……喝醉失態的了反正不是我。
我豁出去了。
幸好,繁華抱了一會兒便沒了動靜,身子也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