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有足夠給你們解毒的藥,但你們要立誓,從此遵從於七皇子,無論七皇子如何,你們都要忠心耿耿,和他一起建設明樊。”
這句話說出來,只聽得大臣們的叫痛聲都小了許多,江佑希不說還好,一說他們就意識到了。
今日他們聽了樊墨深的話要來殺樊磊,誰會不記恨?比起解了毒被自己追隨的人所殺,不如就一錯到底,今天被毒死算了。
但也有些人,本來就不是站在樊墨深那邊的,直接就說道:“我跟,我本來就不是樊墨深的人,他們不要命我們還要呢!”
江佑希冷冷的說道:“以羅什名義發誓。”
羅什就是明樊有趣的一個地方了,這是明樊上下的信仰,若是在現代,明樊這麼大的地方估計也就能叫做省,裡面都是宗教教徒。
他們有些沉默,羅什是他們心中的信仰,伴隨著他們生老病死,一但以這個名義發誓,他們說什麼都不會毀約的。
不一會,不歸順於樊墨深的大臣們就發了誓,江佑希說話算話,給了他們解藥。
不一會,其餘的大臣就開始吐血了,而且全身都在痛,如瘋魔般,這下所有人都發了誓,歸順於樊磊的領導下。
在場只有一個人沒有發誓,那就是王丞相,他咽不下這口氣,沒有半點要屈服的模樣,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把劍。
殺了他兒子的那把劍。
樊磊有些痛苦的閉上眼,不願去看,一刻鐘後,王丞相就閉了眼。
此行的目的到了這裡,已經基本完成了,明樊大局已定,樊磊為新王。
這連環的對策無疑將嵐音和樊墨深算計得不輕,彷彿是困在沼澤之中,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無法改變這局面。
皇宮大殿之上,無數有閱歷的老臣見證著樊磊的加冕禮,樊煙羅和秦徹在遠處宮殿的房頂上偷看。
而江佑希和趙珏領著秦也到了地牢,這裡關押著昨日沒有來參加宮宴的五皇子一黨,貴妃嵐音,和五皇子樊墨深。
樊墨深深知已經沒有機會翻盤了,表現出來的態度反倒真誠隨意了些,而嵐音和樊墨深一一核對是哪裡出了過錯,樊墨深懶得理她,眼睛一闔假寐。
聽到腳步聲,樊墨深下意識的睜開雙眼,對面的嵐音被他嚇了一跳,樊墨深又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個階下囚了,有人想要他的命他也無法反抗。
江佑希悠哉悠哉的走到了樊墨深牢房外,隔著堅固的木欄打了個招呼說道:“早上好啊,五皇子殿下。”
樊墨深哼了一聲,向牢房裡挪了挪,彷彿要離江佑希遠點才能舒服似的,閉著眼睛說道:“你少來我這陰陽怪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江佑希看這幅樣子詭異的想到了趙念庭,在幾年前他綁了自己和念之那次,就是這樣的神態。
將回憶從腦子裡揮開,江佑希笑道:“不愧是五皇子,乾淨利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領命了。”
江佑希冷下臉偏過頭,對牢房外喊道:“來人,帶罪婦嵐音,即刻問斬!”
嵐音向後一倒,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