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瀧想著這小姑娘難道是中了邪?齊衍都這樣了她居然還幫著那人說話。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
“因為我?”
“否則呢?”阮非顏指著越千瀧就說起來:“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跟著師父到太華山來?為什麼要纏著師父啊?”
“你說我跟著他?我明明是因為小玦才來的。”
“還有師兄也是,誰讓你這個時候帶他們來的?你是存心想打擾我跟師父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開心是不是?”正在喝山蜜的梓兮連咳幾聲,他剛要分辨就聽得阮非顏甩下一句‘可惡’之後離開了。這孩子啊,以前是有些任性,如今怎麼成這副蠻不講理性子了。
一看越千瀧的臉色,梓兮寬慰道:“非顏她就是這麼個性子,其實是很善良天真的,她說的那些話並沒有他意,越姑娘請不要放在心上。”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這阮師姐呢從前是齊衍門下唯一的弟子,心裡自然對他多了些依賴多了些喜歡,但我們這師父呢偏偏有些不解風情,師姐一時下不來臺就只好拿著我撒火了。”
“喜歡?”梓兮悶悶的低了頭,“非顏師妹年紀尚小,多師叔的確多有依賴,但是師妹哪懂得什麼叫喜歡啊。”
“她是年紀小不懂,看來梓兮師兄你一定懂了?”
“我……”被看穿的梓兮回過神來,他起身一邊收盤子一邊說道:“我看你們都沒吃什麼,你們先等一下,我再去拿些飯食過來。”
看梓兮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越千瀧才得逞的勾起了一絲壞笑。
“在女媧神境的時侯,千瀧可不是這副樣子啊。”
“那我什麼樣子?”
蘇玦琢磨著,回說:“有些,沒正經。”
“怎麼,你現在後悔放我出來了。”
蘇玦給她也倒了一杯山蜜水,“那月靈草一事,我想……”
“舉手之勞,齊衍不是說了嗎?對我並沒什麼影響,你不必覺得對不起我。”
“這段日子承蒙千瀧多謝相助,我心下感激,實在無以為報。”
“報什麼報啊?如果一定要報就來個俗點的,許我一生怎樣?”
看蘇玦那一副驚愕窘迫的表情,越千瀧‘噗呲’一笑,說:“我在逗你呢,怎麼你每次都這麼認真?你以為我真是話本子看多了?我說的是許我一生為友,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得友如此,是蘇玦此生之幸。”
“好一句此生之幸,”越千瀧拿起杯子,笑言道:“小玦可記住了,今天你可是許了我一生的,在我這兒可不能反悔。”
“好,一言為定!”
二人一碰杯盞,齊齊仰頭將山蜜水飲下。
嚐到喉間的清甜,越千瀧才感到了少許心安,到底是為什麼呢?看著這素不相識的人,她總想用盡法子將蘇玦栓在自己身邊,一刻也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