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身旁的邢永海。
“邢兄,你一直說自己在這些雜役弟子面前,說一不二,從來沒有人敢忤逆。
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是啊,這個叫沈寒的,可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他有意躲起來,還有三個時辰,還能找得到嗎?”
他們這些來幫忙的外門弟子,心裡也有些怨氣。
他們也耗費了精力,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言語之間,自然忍不住吐槽起邢永海來。
“這一逃,說不定都已經出城去了。
文師姐的要求,沒戲嘍。”
此刻,幾個外門弟子心裡面,都是這樣一個想法。
他們已經準備撤了,懶得陪在他邢永海浪費時間。
而邢永海聽到這些話,臉上的怒意更盛。
看著面前昏死過去的幾個雜役弟子,一腳便踹了上去。
現在只有三個時辰時間了。
要是再找不到沈寒,他邢永海真的要惹大麻煩。
將怒意憋著,他也只能請幾個同門再幫幫忙,在城周邊找找。
每人還給了一百點貢獻的辛苦費。
暗下的天色已經亮起。
明明是晨曦,晨曦代表著新生,希望。
但邢永海卻越發覺得心慌。
箱子是造好了,還雕著好看的花紋,紋路,無比精緻。
只是,該裝進其中的人,找不到了。
在他們慌慌張張地尋找自己之時。
沈寒就在酒樓之中,悠閒地吃了早膳。
隨之,就在酒樓中繼續參悟著《大道相融法》。
從意走向道,走出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