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是這樣那就好,那你要沒什麼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吧,這長途挺貴的吧?”
娜娜淡淡的說道,自己的爹媽這看著自己,就像是站在上帝的視角,瞪著眼珠子挑自己的毛病。
從小到大都那樣,自己早就習慣了,現如今啊也早就不在乎了,也不受傷害。
但有一點那就是自己跟他們要說有啥感情的話呀,那是扯淡,如果真的有的話是恨還差不多吧?
是真的恨,真的很恨他們,可因為這倆人是自己的父母,即使再恨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但是那也僅此而已了。
“娜娜,你弟弟那最近身子骨不好,老是生病,他現在的工作可能都幹不下去了。
現在想和人家合夥做生意,你這當姐姐的給掏點唄!”
娜娜的媽,終於說實話了。
“媽難道你不知道嗎?我的身子骨比我弟弟還差,你忘了小小時候有好幾次,我差點都死了。
難道你忘了嗎?我坐月子的時候,這剖腹產的刀口還開了。
這麼多年了,我這身上的元氣一直都沒有養過來呢!”
最重要的是坐月子的時候剖腹產的刀口開了也沒有人管自己。
當真是那麼強撐著養著的,娜娜有時候在想自己命也真挺大的,基本上要是那些脆弱一點的人在當時應該已經死掉了吧?
自己的孃家人或者說很多人都認為那只是一個月的事情,但他們怎麼會知道那一個月是自己最為艱難的在地獄裡過的最黑暗的那一個月。
這一個月啊,堪比人那苦難的一生,即使已經過了很多年了,但事實上呢,當初的事情還是歷歷在目。
甚至想起來的時候,感覺這身上的刀口還是疼的要命。
那種剜心刻苦的疼痛,會在自己的心裡疼一輩子的,只要稍稍的有些人觸碰。
那麼自己的內心就像被火著灼燒一般的在淅淅瀝瀝的流著鮮血。
“你這孩子呀,你現在在外面好歹你賺的錢夠你自己生活吧,你不說了嗎?那個大老闆的闊太太對你很好嗎?
你不是有房嗎?你房子跟銀行抵押了,不就能幫你弟弟抵押一筆錢的嗎?”
得?果然如此,自己爹媽果然還是惦記上那套房子。
呵呵…
這是親媽嗎,絕對是親媽,如假包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