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手裡有錢了,我為那孩子好給他買了學區房,他竟然跟他爸一樣那般的對待我。
我在這家裡過了那麼多年,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就算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平時都去哪裡,他們不清楚嗎?
我不說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差不多了,整天就是出去買買菜,然後呢就在家裡幹活,然後就寫作。
就這樣的我,他們竟然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有時候這未必是外面那紛紛揚揚的那些流言在攻擊我。
而是我這個好前夫吧,他就是覺得我弄來錢了,他呢,一來享受了這好處,二來呢又覺得你打壓我一把吧?”
娜娜不住地冷笑,“我覺得我最幸運的就是這傅太太這願意為我出庭作證,不然的話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到時候給我安一個婚內出軌的罪名,我呢,這得到的房子還有啥的肯定都歸那個男的,甚至我還得淨身出戶吧?”
“你這孩子你瞎說什麼呢?那是你丈夫,你怎麼能那麼說他?
你丈夫平時對你也不賴呀,沒打過你沒罵過你,你基本上花錢他也沒怎麼限制過你。
你這孩子,你好好想想你丈夫去外面嫖了嗎?去面外面賭了嗎?對你家暴過嗎?
這不都是沒有嗎?這男人啊,哪有十全十美的,這就不錯了,而你現在年齡老大不小了,還有這麼大的姑娘。
你覺得你再婚能找個啥樣的沒準啊,還比不上這個呢?”娜娜的母親還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的。
娜娜卻放下手中的筆,擺弄起身邊的一個瑞士匕首。
娜娜把這個瑞士匕首放在自己左手腕上。
可又不甘心自己就這般的死掉,可眼淚卻控制不住的一直在流著。
憑什麼呀?憑憑什麼呀?明明受到傷害最多的是我。
可為什麼爹媽連一句暖心的話都沒有,還這般的逼迫著自己,他們現在這是找不著自己才來打電話的吧?
不然的話又會像以前那樣逼迫著自己,自己爸呢會狠狠的抽自己耳光。
甚至會把這個腳剁在自己臉上甚至會掐自己掐的,自己差點出不來氣,甚至能夠掐的自己差點死掉。
而一切一切就是為了逼迫自己,讓自己的行為符合他們的想法而已。
真的真的好想殺人啊,真的真的好想毀滅一切呀。
“娜娜,你那丈夫那是不對,爸爸媽媽已經幫你狠狠的把他罵了,但是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呀?
你這解釋也是沒有好好解釋,甚至說就說這次這個富太太願意給你們做證明了,但在之前不是也可以嗎?你這人怎麼這麼擰。
還是你覺得你現在有能耐了,翅膀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