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得不假,這雲貴終究是屬於苗疆一代,古時屬於蠻夷地區,民風素來就剽悍。即便是到了現代社會,這些社會習氣還是存在的,巫門在苗疆根深蒂固,近千年的根基打下來,它的地位顯然要比國家更高,巫門一脈的首領級人物,甚至都能和省級一把手平輩相交。
“說的也是,以白少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可能認識那什麼張陽的。”武羅想明白這點後,點點頭道。
其他小夥伴們,包括關子卿在內,他們聽到白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不約而同地張開了小嘴,一臉震驚的表情。
但是看到白凡那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彷彿說得只是一樁小事,絲毫沒有吹牛的架勢,大家又在心裡高看了他一眼:
‘果然是巫門的大少啊,這氣魄,這風範,太難得可貴了...’
便是連關子卿都在心裡暗暗羨慕,與這些大少比起來,關家那點權勢,貌似真不算什麼。
......
夜幕下,一臺計程車緩緩從市區行駛了過來。
“小兄弟,你真沒記錯,是這家酒店?”司機扭頭過來問了一句。
“嗯。”張陽點頭道。
“真沒搞錯吧?要是弄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啊。”司機一臉猶豫之色,欲言又止道:“這家酒店不是給一般客人住的,尤其是這幾天,在舉辦一場巫門聚會,閒雜人等查的很嚴呢,連車都進不去那條街的。”
正說著,計程車在街口被酒店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說是前面路封了,不讓過去。
“沒錯的,我就是去參加巫門聚會的。”張陽平靜地道。
“真的?”
司機一愣,仔細瞧了瞧張陽,一般參加巫門聚會的人大多都是苗人巫師,要麼就是練武的老師傅,但像張陽這樣穿著現代的年輕人,到十分少見。
不過他都這麼說了,司機也不好再問,搖下車窗對外面說道:“我是送客人參加聚會的。”
工作人員狐疑地瞅了張陽兩眼,似乎有些懷疑。
但巫門中人大多都十分古怪,穿戴基本上不修邊幅的,而且脾氣也很差,萬一這年輕人是個巫師,這要衝撞了他,他們幾個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過去吧。”
工作人員最後沒敢盤問,還是讓路了。
現在時間還早,聚會還沒正式開始,仍不斷有客人從各處趕來,手上都拿著一封請帖。
儘管張陽沒有請帖,但祝家已經打了招呼,所以他只是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就被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