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抽著煙,細細地思索了一下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情。
我先不管,別人為什麼要算計我。
我主要目的是先治好我身上的頑疾。
然後再想辦法去幫冷月如搞到治療她詛咒的辦法。
最後才是有關各種秘密的探索。
畢竟都已經這一步了,蝨子多了我也不怕咬。
可現在,東西沒找到,還殺出來一個神秘人。
這神秘人的力量,道行,能力,每一種都能吊打在座的諸位。
甚至我們聯合起來,都不能完勝對方。
這樣一個神秘人,竟然懼怕青衣之術。
可青衣之術不是棺山派所傳授的嗎?
怎麼我什麼身為棺山太保就不好使了呢?
我看著遠處已經開始逐漸亮起的天色,有關這幾個問題我實在想不通。
胖子醒來之後一直沒說話,但見大家都不言語了。
便問我:“陽哥,聽你剛才說你一個人就把那鬼臉面具的人,給打死了,怎麼做到的?”
諾天言,冷月如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目光之中所帶的神情都已經表明了一切。
對此,我也沒必要隱瞞,看了看冷月如道:“你想用的話也可以,直接逆轉玄功即可……”
“可我記得,逆轉玄功,經脈寸斷,這是自殺的方式……”
冷月如想也不想的說道:“我見過逆轉經脈而死的人……!”
對此,我沒有絲毫的意外。
因為當我學習紫氣玄陽訣的時候,冷月如就叮囑過我說,玄功不可逆轉。
所以這點,我還是十分清楚的。
而之所以敢這麼幹,不是因為出於對青衣居士的信任。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