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不凡臉色古怪的看看韓紹元,然後正色問朱媛媛,“朱老闆,你的蒙汗藥還有多少?能應付多少人?”
“這蒙汗藥我還是第一次用,估計還能應付個幾次的。”朱媛媛當然不會兜底,說話有所保留。
嚴不凡皺眉,“朱老闆,我知道你在宅子裡做了防禦措施,既然誰進來你都知道,那麼我們要怎麼做,在你的防禦裡面哪個地方是薄弱環節,我們應該守在哪裡,要怎麼做,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沒有。”朱媛媛很光棍的說道:“誰的麻煩誰搞定。”
韓紹元、嚴不凡、顧風三個面面相覷,朱媛媛的態度太…明確了,顧風不知道朱媛媛的本事,可是韓紹元和嚴不凡是知道她的本事的,他們兩個私底下聊過,都覺得朱媛媛深不可測,雖然武功比不上他們,但是她有自己的秘法,她的背景甚至是神秘的。
朱媛媛不想出這個頭,嚴不凡也無可奈何,只能自己想辦法,嚴不凡考慮了一下,便說出自己的想法,“不如想辦法把他們聚集到一起,然後再迷暈了他們,這樣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那不如搬幾張桌椅出來,我們喝點酒,守株待兔?”顧風的方塊臉看著憨厚,其實鬼點子不少,他這是想用他們幾個做餌,把來者看到他們都往這裡集中,容易下手。
朱媛媛很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裴若蘭的傷是韓紹元隨便包紮的,畢竟男女有別,杜鵑和海棠幫她重新包紮,又換了乾淨的衣服,看到那些護院血淋淋的,不忍心,遂幫他們上了藥,粗略包紮了一下。
朱媛媛知道她們在幹什麼,也沒去管,韓紹元、嚴不凡、顧風幾個光想著等下怎麼禦敵,情況緊急,他們也顧不得那麼多,現在有人去處理,他們也安心些。
和風苑外,掛了幾個燈籠,顧峰搬了幾張桌椅出來,韓紹元去拿了一小罈子酒,加上朱媛媛、嚴不凡四個圍著桌子,各坐一邊。
“來,喝一杯。”嚴不凡給朱媛媛倒了一杯酒。
“不喝,臭烘烘的。”朱媛媛嫌棄的撇撇嘴。
嚴不凡也不勉強,自己倒了一杯。
“你們也少喝,受了傷還喝酒,對傷勢不好。”朱媛媛隨口說了一句。
韓紹元卻覺得她是關心自己的,便喜滋滋的笑道:“那我聽你的,不喝了。”又討好的對朱媛媛說:“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等天亮以後我再給你找個大夫瞧瞧,是我不好,連累了你,你不要生氣。”
“閉嘴吧你。”朱媛媛不耐的瞪了他一眼,“韓紹元我告訴你,這筆帳我記著呢,早晚我會跟你一筆一筆算清楚。”
嚴不凡、顧風也鄙視的撇嘴,朱媛媛本來就是無妄之災,誰在沒有知覺的時候被嫁給一個死人,都會有怨念,朱媛媛沒有哭鬧上吊算好的了。
韓紹元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心裡滿是苦澀,朱媛媛都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了,還是拿了放妻書要和他脫離關係,她就這樣不喜歡自己嗎?他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現在卻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只得強撐著笑臉,“不說了,我們喝酒。”
“對了,你那劍是在哪裡打的?我也想打一把,能不能幫幫忙?”顧風問起了朱媛媛,她的劍鋒利無比,讓他眼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