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外面吼了一句,然而馬車這個時候還沒有控制住。
車身又是一個晃盪,昭陽郡主的身體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啊!”她手裡的針被她再一次狠狠地戳進肉裡,疼痛讓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郡主馬兒受驚了,小的這就儘快將馬兒給控制住!”
昭陽郡主這個時候已經在吧嗒吧嗒地掉眼淚了,她根本不敢動自己已經被針插住了的手,咬牙切齒的對著外面道:“你最好快點控制住,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車伕因為昭陽郡主這一句威脅,手下一個哆嗦,用的力氣就大了一點兒,馬兒吃痛,掙扎地更加嚴重,車內的昭陽郡主又是一陣兒東倒西歪。
好不容易將馬給控制住,昭陽郡主的身上已經沾了一身的血了。
那些血都是從她的手上流下來的,她這一輩子就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那隻原本保養的很是柔嫩漂亮的手,此刻已經變得慘不忍睹。
昭陽郡主倒吸了幾口涼氣。
車伕這個時候戰戰兢兢地出現了,“郡,郡主……”
“滾!”昭陽郡主看到車伕就來氣,抄起一個東西就往車伕的身上砸了過去。
車伕也不敢躲,結結實實的被砸了個正著,額頭上頓時就蜿蜒下來一道道血跡。
他擦了擦臉上的血,小心翼翼的看著昭陽郡主詢問道:“郡主還想去鎮國公府嗎?”
“本郡主都這樣了,還去上麼去?”昭陽郡主朝車伕吼了一句,“去醫館!”
“諾。”
車伕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然後駕車帶著昭陽郡主去醫館了。
另一邊杜雁晚在擺脫了昭陽郡主之後,沒過多久就守株待兔了翟夜闌。
“翟大人!”
翟夜闌坐在馬背上,看著不遠處坐在車轅上的女子正在對著自己招手,女子的臉上正掛著燦爛的笑容,看到他之後似乎眼睛都亮了那麼一下。
被女子的笑容給晃到,翟夜闌默默地垂下眼瞼,驅馬向杜雁晚靠近。
跟在翟夜闌身後的停楓也早就看到了杜雁晚,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姨母笑,他悄悄地打量著自家將軍的神色。
見自家將軍冷著一張臉,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情緒變化,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地道了一句自家將軍真是不解風情。
停楓腦子一個靈光,頓時就給自家將軍制造了一個獨處的機會。
“那個將軍,屬下忽然間想起屬下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屬下先去處理一下!”
說著便準備開溜。
“等等……”
停楓還沒有溜掉就被翟夜闌給叫住了,“將,將軍?”
他心虛的不敢看翟夜闌的眼睛,“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翟夜闌輕輕地掃了停楓一眼,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